夏聰疑惑了一下,指著粉水晶奶瓶項鍊:“什麼玩意兒?”
這一問問得夏湘雲臉頰泛起微紅:“哦,這是你未來女婿送我的定情信物,至於這項鍊的名字嘛……我叫他雲淡風輕,他叫它風起雲湧,至於到底該叫什麼名字我和梁風臨還在討論呢。”
“呵呵,你男朋友叫梁風臨是吧,這名字聽上去挺有詩意的。那……你有沒有告訴他你老爸我在坐牢啊?”
“他不知道,而且我想他就算知道也不會介意吧,他猜他不會是那種人的。”夏湘雲笑了笑,似乎對風臨很有信心。
“是嗎?”
“當然,爸爸,你當初入獄的時候叫我把你的事情瞞下去,但是昨天我想通了,我覺得我應該對風臨誠實一點。”
“女兒啊,你太誠實了會吃虧的。”
“但是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之後的十五分鐘裡,父女二人就瞞還是不瞞展開了激烈的討論。但誰都沒有放棄自己的主張,
不久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迎面走來的獄警大聲叫道:“25號,你的時間到了,回你的囚室去吧。”說罷,獄警帶走了夏聰。
直到父親消失在轉角的盡頭,夏湘雲的耳朵裡依然迴盪著父親那句話:“瞞下去!”
她已經累了,不想再瞞了,再隱瞞也不是辦法,他以前總說自己是一個人住,所以梁風臨和梁希靜都把他當成孤兒,也沒有多問。可是總有一天夏聰會出獄,難不成對梁風臨說她爸復活了不成。
梁風臨和梁希靜,他們姐弟倆那麼善良,也許會理解,至少她心裡單純地這麼想。
監獄坐落在一座山上,是一公交車的終點站。出了監獄,已經是半夜了,只能坐末班車回去。
嘟——!一輛印著廣告的公交車緩緩駛來。半夜十二點,西區監獄旁依舊燈火通明,在這霓虹交錯的地方,夏湘雲坐在站牌旁心神不安,直到最後一班車到來,她才站了起來。
車門開啟了,她準備上車,卻不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夏湘雲!你給我等等!”
居然是梁風臨,他滿頭大汗地跑過來,氣喘吁吁地站在她背後。
果然,梁智霄說得沒錯,她父親在坐牢,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和梁希靜至今還以為夏湘雲是個孤兒才一個人住。
“你怎麼在這個地方?!”夏湘雲一下子愣住了,莫非是梁風臨知道了她來這裡的目的?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瞞著我有意思嗎?”梁風臨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埋下了臉,怎麼會這樣,明明想對他坦誠,但還沒老的及對他說就被他拆穿。
想說什麼卻變得支支吾吾。“我……我……”
“我我我我,我什麼我?這樣瞞著我有意思嗎???!!!”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風臨正在發火。
“你們真煩!到底上不上車啊!”司機實在是不耐煩了。
“風臨,你聽我說……我爸的確在坐牢。”
梁風臨伸出了寬大的手掌:“你上車吧,把奶瓶項鍊給我。”
那一刻,她傻了,直到那句刺耳的話再次從他嘴裡冒了出來:“給我。”
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一直深愛著他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這一刻,她徹底喪失了理智:“你這個垃圾,老孃我愛你這麼久,沒想到你居然因為我是囚犯的女兒就……給你,拿著滾吧!”
她拿出了奶瓶項鍊,重重地摔倒了了出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項鍊上的水晶奶瓶正好礽在梁風臨的鞋子上,所以沒有碎掉。
她又惡狠狠地推了梁風臨一把,頭也不會回地上了車,上車之後車門馬上就關掉了。
她上車後,梁風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