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石抹便不顧後面的直屬騎軍,徑直拍馬疾馳迎上去,在他們身後的那些狼騎也知道他們頭領的性格,沒有多做阻攔緊隨其後,此刻在他們心中認為他們百戰百勝的頭領是絕對不會有事的。可惜因為晨光的照射,段虎身上的火鱗甲反射出如同火焰一般的光芒,雖然光芒不是很刺眼,但是足以迷住別人的眼睛,無論是狼騎,還是後面的輕騎全都沒有認出段虎的身份,也沒有看清他胯下
經成為他標誌的從雲神獸,否則憑著他已經響徹北疆聲,即便狂如石抹也不敢說出上面那番狂言。
敵方突然竄出一騎疾馳而來,令到段虎臉上稍微露出了一點驚訝之色,隨後又不屑的笑了笑,笑其不自量力,也不做多想,縱獸而上,迎了上去。當兩人快要相接的時候,不但石抹看清了段虎的樣貌和他身下的坐騎,就連其身後騎軍也看清了,驚聲疾呼段虎之名。石抹雖然也感到驚訝萬分,但是做為天生的戰士,他很快便穩下心神,將全身的力量提聚到了頂點,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嚴肅之色,手中用西域人的秘法千錘百鍊足以破甲開石的彎刀劃開虛空,直奔段虎的腰腹而去。
雖然敵人的彎刀來勢洶洶,但是段虎絲毫沒有出手阻擋的意思,且不說他的彎刀能不能在自己的攻擊之前劈中他,就算是劈中了憑著這樣的彎刀有怎麼可能破開火鱗甲和自己的橫練硬氣功,對自己造成傷害。
雖然段虎沒有阻擋的意思,但是並不代表段虎不會進攻,現在他已經可以全力施為,不需要留力了。只見他高舉手中的烈焰破天戟朝來敵橫掃過去,招式極其簡單,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速度和力量是招式的根本。石抹見到段虎攻過來的招式兇猛無比,感到不宜力拼,連忙變招,憑藉自己精湛的騎術,翻身而下,躲藏在自己戰馬的馬腹之下,手中彎刀詭異的從馬腹伸出,直奔段虎的大腿。
若是平常的騎兵看到人忽然從馬背上消失,必然感到驚愕,然而段虎的超常五感已經鎖定了敵人,對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監視。從對方變招的方式,他看出眼前的敵人是希望透過戰馬身上的厚甲抵擋自己的招式,然後乘機偷襲,其變招如此流暢,可見有不少人敗在了他這招之下,所以才會如此自信的使出這招。
&ldo;自尋死路!&rdo;對於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段虎臉上露出輕蔑的冷笑,手中戰戟也微微一變,改橫劈為斜劈,直奔馬匹的下腹部。
石抹絲毫沒有察覺到段虎已經變招,或許就算察覺到了,也不會認為他變招有何用處,因為在他看來馬匹身上的厚甲足以抵擋任何攻擊。就在他的彎刀將要靠近段虎的大腿,他心中暗道&ldo;得手了!&rdo;三個字之時,他忽然感到肚子一陣涼颼颼的,而肚子以下失去了感覺,整個人翻了一個跟頭,從馬匹的胯下穿過落在地上。在那一瞬間,他看見被破天戟整齊劈開的半截馬身和依然緊緊夾住馬身的半截身體,緊接著最後印入他腦海中的影像便是朝他踩過來的無數沾滿了泥土的馬蹄。
段虎並不認為剛才那個人有多麼厲害,更加不清楚自己剛才解決掉了一個在狼族極有象徵意義的戰狼勇士。這也只能說石抹倒黴,若是在平時他或許還能過上幾招,但是他選擇出擊的時機偏偏是在段虎戰意提升到最頂點的時候,這個時候別說是一個戰狼勇士,即便是忽巴亥和紀昭明等人遇上了現在的段虎也不可能是其一招之敵。
石抹的死對其身後的狼騎影響非常之大,不過是一個照面,他們心目中最勇猛的戰士便被段虎腰斬於馬下,如此情景對於他們的戰意和信心更是一種沉重的打擊,原本滔滔翻湧的氣勢瞬間平息下來,並降低了數個層次,而與之相反的則是扞死鐵騎高漲的戰意。
段虎一馬當先直衝敵軍騎陣之內,手中的戰戟和寒刀以極快的速度上下翻飛,其中蘊含的強橫力量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