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累死哥哥了,酒,給哥哥來幾口頂頂。”最後一輛事先準備好的大巴從新世紀的門前開走,賈源一屁股蹲在地上,縱容已經是開光期巔峰的境界,賈源仍然被折騰的癱坐在地上。
“不醫館的人員問題解決了,這些人裡面還有幾個有能力的人,他們不為我所用倒是有些浪費了。”郭壞笑著說道,自己也不管賈源,再次走向了會議室。
“小兄弟,在下巫賢,精通針灸,不知道還有沒有醫館缺人,我想去醫館幫忙。”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看著郭壞走進會議室,忍不住的大聲說道,接著一群人附和起來。
“如果你當年在那次醫療事故之後沒有一走了之,我給你一個館主噹噹也未嘗不可,不過,你卻連夜離開了豐縣,難道這麼多年你心中就沒有什麼內疚麼?”郭壞看著巫賢輕聲說道,後者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人在做,天在看,一切有因有果,原以為這次出來,一切都過去了,不過自己還是錯了。
“小兄弟,放我出去吧,我想去看看當年我醫治的李家後人現在過的如何,讓我去那個小傢伙墳頭上柱香,然後要殺要剮,都隨小兄弟。”差不多十幾分鍾,巫賢再次站起來,看著郭壞一臉鄭重的說道。
“出去跟賈源,就是剛才跟我一起的人要三十萬華夏幣,然後讓他找人帶你去豐縣,事情搞定之後,你去帝都找我,一切有因有果,你肯回頭,這樣還值得小爺拉一把。”郭壞說完,巫賢對著郭壞深鞠一躬,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接著郭壞在會議室中又選出了四人,又在其他幾個會議室中轉了一圈,最後選中四十八人,一起帶到了新世紀的頂樓。
“這是我最近整理的醫者大同篇,是對華夏現有中醫各門各派的醫術匯總,我選你們出來的目的很簡單,你在一起看一看這本書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地方,順便學習學習裡面的一些東西。”郭壞說著,四十九本印製好的中醫大同篇發到了四十九人的手裡。
四十九個人開始並沒有把郭壞發下來的書當回事,不過一群人差不多看了十幾分鍾,越看越激動,一個老者忍不住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指著書上的一頁走到了郭壞的面前。
“小兄弟,這是傷寒雜病論丟失的部分,怎麼會在你這裡,你是怎麼得到的啊。”老者激動的說道。
“張先生,看樣子你的資料沒錯,你是張仲景的後人,不錯,這本書上記載的確實是傷寒雜病論,我對裡面的內容又做了一些改動,不過你作為張仲景的後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一些其中藥理,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哪裡還需要補充。”郭壞笑著說道。
“小兄弟,我不評論這本書裡其他的內容,你可知道單單這完整版的傷寒雜病論的價值?”張藥印輕聲問道。
“如果醫術不能為人所用,不能治病救人,那麼他只不過是一張廢紙,毫無作用。”郭壞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既然把這邊書讓你們一起研究,有些事情我就已經想過了。讓那狗屁門戶之見見鬼去吧!”
“小友,受張藥印一拜!”說著,張藥印對著郭壞深鞠一躬,郭壞伸手拉起老者,接著張藥印再次坐在座位上,開始仔細的學習書裡的內容。
從早晨一直到中午,賈源幾次跑到頂樓的會議室,郭壞都將他轟了出去,此時的賈源也不再管自己的這個兄弟,開車直接去了遼港的一處飯店,自己大快朵頤起來。
“小友,受我們一拜!”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圍坐在一起的四十九個年紀至少也已經超過五十歲的一群人站成一排,對著郭壞一拜。
“小友,我們剛才一起商量過了,我們有個不情之請,雖然我們的年紀比你大的多,但是醫術這東西講究個傳承,達者為師,開始我們不服你,也不服氣,現在我們服了,心服口服,希望您能收我們為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