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陽揉著小范的頭髮說道:“沒有文化就多讀點書,小屁孩,你懂個屁啊。”
小紅一聲聲唸叨著:“世謹言,世謹言,聽著不錯呢。小跳脫啊,不錯呢。”
玉煙笑道:“樹伯到底是知識淵博啊,謹言你喜歡就好,就叫世謹言吧。”
小紅啄米般點頭說道:“恩恩,就叫世謹言。”
樹伯看著大夥說道:“好了,歡情已過,大家這幾日也都挺忙碌的,都回屋歇著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可好,主上?”
玉煙見他如此,想必是確實有點累了,這月食對他即將面臨仙人的身體應也是有所影響的,遂點頭說道:“大家沒什麼事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吧,謹言也在新房子裡好好整理休息一下吧,明日我再來檢查你和範元這幾日的刀槍身法和詩詞歌賦情況。”
玉煙說完,也不看小范和謹言的表情,徑直會了屋子。雪陽和阿墨一副不干我事、愛莫能助的樣子,也拿起包袱回了屋子。
世謹言和小范對視了一眼苦笑著,這幾日盡是瞎玩打鬧練功了,哪還記得什麼詩詞歌賦,這明日想必有的罰了,看來今晚又得熬夜了。
月岧岧,夜已三更,玉煙醒來,披衣出外,飛昇到屋頂,果然見到樹伯坐在屋頂藉著月靈調息,氣息有點紊亂,兩鬢已斑白,不由得出手相助,以其自身為心,念動咒法:“五行向佐,玄天妙月,九度八旋,和灌眾神,五臟生華,返老童顏。。。。。。”
樹伯凝氣聚神,身後伸展出無數的枝蔓將自己包裹住,靈力在他周身旋轉旋轉撕咬,最後猛地震斷枝蔓,從裡面站了起來,在看他,容顏盡回,而且較之前更為青春煥發。
樹伯躬身向玉煙跪謝道:“多謝主上恩賜。”
玉菸頭有點昏,只輕微地定神,稍作調息,淡淡地說道:“不過是*年華,無礙。”
樹伯低頭沉吟著說道:“主上如此厚待我,我必將全心全意為您,獻盡此生。”
玉煙輕語:“樹伯嚴重了,我助你不過是情分,哪來的什麼獻不獻。做你自己認為對的事就行。”
樹伯謝道:“是的,主上。”
玉煙看著月光說道:“今日月食異象,你怎麼看?”
樹伯拱手於胸前,輕快地說道:“陰陽相生,天地輪序,不過常理。都說月食助長陰靈,其實不過是導引罷了。”
玉煙疑惑的說道:“導引?你是說,那小兒身上的力量是借引你身上的?”
樹伯點頭說道:“只是一部分。這世間靈力功法本就相互制衡,若有一方超出尋常的發展,一定是接引吸納了其他各處的力量的。老壯扶孤,洗靈混生。我到底是大限將至,靈力流瀉自然是超出一般的發展的。照此看來,接下來的這一陣子,那些吸收靈力的小精怪們怕是不會消停了,主上要準備好一次大亂鬥清洗了啊。”
玉煙看著遠方,靜靜地對樹伯笑著,然後向天輕訴道:“誰他們吧,過好我們的日子才最重要,不是嗎?”
樹伯點頭,笑而不語。
豔世樓內,上官彩兒上身裸露,背影撩人,一個深呼吸,雙手左右一撐,水起生波不動,子修看著她的背影迷醉著,見她打一聲沉吟,連忙拿著衣服過去替她穿上,淡淡地喜悅縈繞著,說:“彩兒的功力終於又精進了一層呢,六重門的功力終於打通了啊。”
上官彩兒調息著,整理好衣服來到窗邊淡淡地說道:“不過是藉著月食吸靈僥倖而成罷了,還需好生調理才行。”
子修看著上官彩兒,回覆神情說道:“嗯,確實。權實椅會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小動作,不用擔心。還有,倚翠和滴紅回樓了。”
上官彩兒調笑著說道:“哦?讓她們過來來給我講講那些新進者們的事蹟吧,我也是閒的發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