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男人笑了笑,示意他將他自個兒腰上別的槍遞到青年手中。
男人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可看著青年鼓勵似的笑臉,咬了咬牙,目光落到了青年身後站著的那一群冷冷盯著他看的大漢,最後仍是將槍拿了出來,一狠心交到了青年手上。
“好孩子。”青年微笑著,他把玩著這支槍,一會兒將槍口對準了男人的腦袋,一會兒將槍對準了他的眼珠,男人汗如雨漿,渾身僵硬,最後他示意男人將嘴張開,青年將槍口抵了進去,手指扣動了扳機。‘嘭’的一聲,子彈從男人腦後衝出,帶起一片血花,最後打中了一個守衛的大腿上。
“看看,這槍是好用的。”青年將槍收了回來,沒有了支撐點的男人此時‘嘭’的一聲軟軟倒在地上,身體還在本能抽搐著,很快腦後暈開的血花將沙灘都染紅了一塊。
“為什麼抓不到人?”
開始還溫和笑著的坐輪椅的年輕男人,突然間雙眼腥紅,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大喊了起來:“為什麼抓不到人?你們這些沒有用的廢物!連一個‘獵物’都抓不住,看樣子你們應該被當成‘獵物’才是,垃圾!”
他瘋狂的大罵,一會兒笑一會兒表情猙獰,那模樣要說多嚇人便有多嚇人。
“哈哈哈。”這青年罵了一會兒,又笑了起來,地上屍體已經更多了,他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將這裡處理了。”他饒有興致的瞧了‘隨意先生’等人的屍體一眼,除了守衛之外,這裡的每一個死去的‘獵人’形狀都悽慘無比,‘隨意先生’與‘瑪麗夫人’都被砍了腦袋,‘老鷹先生’更是連臉都被烤肉架燙平了,上頭還殘留著烤肉架的印子,黑紅相間。尤其是‘華棟明’,據說他是被狗群活生生的倒吊著啃咬而死的。這個逃出來的‘獵物’心狠手辣不輸於‘獵人’之下,青年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嘴裡喃喃道:“死得太慘了,”他搖了搖頭,溫柔的呢喃:“真是個壞寶貝,不肯老老實實的待著。”他說話時嘴角邊含著笑意,半晌之後眼波流轉:
“昨夜她真有這麼厲害,能在受傷之後還竄回別墅中,殺死了那個女人,還沒讓你們發現?”
眾人聽到他問話,之前死去的大漢屍體此時已經停止了抽搐,四周只剩海浪聲與青年溫柔的聲音,眾人吞了口口水,心跳的聲音大得幾乎要壓過海浪與青年說話的聲音了,半晌青年不耐煩的皺起眉,才有人顫抖著開口:“是,是的。”
昨夜發生的一切,青年已經都瞭解過,可此時他彷彿又來了新的興趣:
“漂亮嗎?多大年紀了?身材好嗎?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他越說越興奮,周圍的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眾人渾身哆嗦,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些話。
許久之後興許是沒有得到回答,青年有些不耐煩了,炙熱的眼神冷卻了下來,那目光令人渾身哆嗦,許久之後才有一個男人硬著頭皮開口:“KING,我們並沒有見過她。”
這才是最詭異的一點,沒有看到人,明明什麼地方都查過了,甚至她還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將‘華棟明’殺死,可一群人卻連她的影子都沒瞧見過,這一切簡直想起來都讓人毛骨悚然的。可與之相反的,是青年興奮得有些臉色發青了,他聽到這一切,像是有些不能自制一般,渾身都有些哆嗦了起來。他顫抖著手去伸進自己衣裳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漂亮的瓷瓶出來,將瓶蓋開啟,倒了一顆藥丸進掌心送進嘴裡了,好一會兒臉色才平靜下來。
他伸手緊緊抓著輪椅的扶手,像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真有趣,太可惜了,沒有親眼看到。”
“KING,島上游艇被人毀了,客人們暫時走不了。”一個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看到年輕人的神色,彎腰下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