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了出來。
白玉堂正好走到展昭身邊,趕緊伸手將他攔到了身後,仔細一看,就見跑出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紅色裙子的女人。而這個女人走到了他們不遠處就一個趔趄栽倒在地,在她身後的地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血跡……她流了很多很多血。
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將東西放到了車上,兩人一起跑了過去。
“喂!小姐?”展昭蹲下去看了一眼,就見那女人身上中了好幾槍,滿地的血。
白玉堂掏出電話想叫救護車。
“不行……不能報警。”女人伸手想阻止白玉堂,被展昭按住,道,“你不能動啊!你傷很重一定要去醫院!”
“不會……”女人搖頭,“沒有傷到內臟,不能去醫院,他們以為我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他們……你究竟是誰?”
“我……是殺手。”女人掙扎著說,“你們要找的那個紅唇殺手。”
展昭和白玉堂大驚,這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倆的意料。
“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們。”女人臉色蒼白,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抖。
展昭見她的情況不怎麼樂觀,就蹲下去看了看,只見她的腿部、肩膀和兩條胳膊上都中了搶,但是似乎有意避開了比較危險的位置,因此只是流血多,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麼放下去,血流太多也有性命之憂的吧。
“你說不能報警。”白玉堂問那女人,“你知不道我們是誰?”
女人有些慘然地笑了笑,“白隊長記性真不好,我們下午見過面的。”
白玉堂一愣,仔細一看,才發現的確是下午那個女人,只是那時候看起來是風姿綽綽,現在可狼狽多了。
“小白,先帶她上去吧,把子彈取出來再說。”展昭道。
“子彈怎麼取啊?”白玉堂有些為難地看展昭。
展昭打電話,“喂,大哥啊……你離警局多遠啊?你能不能十分鐘之內把公孫綁到我們家來啊,順便把馬欣也帶來!”
電話那頭白錦堂欣然掛了電話,名正言順地調轉車頭,去警局綁架公孫去了……
白玉堂和展昭脫下外套,將女人的傷口蓋上,抬著人進了電梯,回自己的公寓。
果然,十分鐘之後,門鈴向了。
“你放手……”大門開啟,公孫是被白錦堂抱進來的,身後跟著好奇的馬欣。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力。
“你們幹嘛,他瘋你們也跟他一起瘋?”公孫掙扎著從白錦堂懷裡下來,怒瞪白玉堂,“我還在驗屍……”說話間,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女人。
公孫有些傻眼了,皺眉,“胡鬧!怎麼不送醫院啊!”
“她說她就是紅唇殺手。”展昭道,“是逃出來的,不能讓人知道她還活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們。”
公孫皺了皺眉頭,對白錦堂道,“讓雙胞胎從我房間裡把藥箱子拿來。”隨後,轉臉看展昭和白玉堂“你們有紗布什麼的麼?給她止血,還有啊,去弄些紅糖水來,要熱的,準備一盆熱水。
說完,公孫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伸手在她頸邊按了按,又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道,“只是放了些血,沒傷到內臟和動脈。”說完,抬頭對馬欣道,“馬欣,準備給她取子彈。”
馬欣點點頭,進屋去洗手。
女人抬眼看了看四周的眾人,笑了笑,咳嗽一聲道,“我今天運氣不錯,有四個好男人圍著我轉。”
白錦堂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見桌上放著一瓶好酒還有一個蛋糕,伸手看了看錶,道,“十一點了,你倆這生日還過不過啊?”
白玉堂和展昭無可奈何地對視了一眼,今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