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警局,“我們順道過去看看吧,是一個小型賭場被襲擊了。”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奇怪,昨晚上WOLF剛剛發動大火力對他們進行了夜襲,怎麼另外還組織了一次行動?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家旅館的門口,就見是個四層樓高的豪華旅館,只是頂層已經燒得焦黑了。走進旅館裡,梅森對前臺的服務人員出示了警員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身後有人笑嘻嘻地道,“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啊。”
白玉堂和展昭都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回頭一看,都有想望天的衝動,是尤金。
尤金摸著下巴看了看白玉堂和展昭,又看了看梅森和歐陽春,點頭,“我就說SCI在相貌上是全世界警察局裡最高檔次的。”
眾人都一愣,歐陽春和梅森對視了一眼,歐陽春三十多歲,長得方方正正,梅森也三十多歲,長得歪歪斜斜……兩人再看展昭和白玉堂,二十多歲,那個俊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而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身邊的客人還是有服務員,早就被兩人吸引了視線。義大利人天生的藝術細胞,讓眾人彷彿在欣賞兩件藝術品。
歐陽春和梅森都無奈地咳嗽了一聲,覺得有些傷自尊。
“你怎麼在這?”白玉堂問尤金。
尤金看了看他,眨眨眼,湊到展昭身邊道,“我不要理他,他上次打斷了我一根肋骨。”
梅森聽了倒吸一口冷氣……睜大了眼睛看白玉堂,心說,這世上有人能打斷尤金一根肋骨?更神奇的是,打斷尤金一根肋骨的人竟然還活得好好的,也沒聽說倫納德下什麼追殺令啊。
“這旅館是倫納德的?”展昭問尤金。
尤金搖搖頭,“不是啊,但是賭場是大哥的……然後旅館是我的。”
白玉堂和展昭挑挑眉,像是問,“你們倆還分家啊?”
尤金笑眯眯,“這是我的私房錢。”
“去看看現場?”梅森問尤金。
“嗯。”尤金給幾人帶路,“這已經是這個月被砸的第三個賭場了,加起來,總共死了五個兄弟了……”說著,尤金看了梅森一眼,“希望你們能快點破案,我大哥已經快到極限了,哪天他真的發起瘋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梅森嘆了口氣,點頭,“我明白。”
幾人出了電梯,來到賭場裡,就見四壁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了,不過依稀還是可以看到昨晚的狂亂場面。展昭緩緩地踏進賭場,觀察這周圍的環境。
“你昨晚不在?”白玉堂問尤金,“就那種狼人,一兩個你應該能輕鬆擺平吧?”
尤金聳聳肩,“我這不養傷呢麼,而且整個歐洲誰敢動教父的場子……不想活了?因此一直都沒有多少守衛,他們來的時間也晚了……大概都凌晨三四點了吧,人都散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展昭微微皺眉,“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尤金不解地歪過頭,湊過去問展昭,“對了,趙爵呢?沒跟你們在一起麼?”
展昭和白玉堂同時看尤金,“他在我大哥的別墅裡,你要不要去看他?”
尤金朝天翻了個白眼,“我才不要去白家呢。”說完,轉移話題,問展昭,“有哪裡奇怪?”
“WOLF第一次在行動中放火。”展昭淡淡道,“確定是人為縱火吧?”
“對的。”梅森點頭,“是先潑了易燃液體後放的火。”
“客人死了麼?”白玉堂問尤金。
“死了。”尤金點點頭,“我們有影片,進來後見人就砍,而且還到處放火,如果說之前的WOLF是殺手,那麼現在的WOLF就是匪徒。”
展昭沉默了一會兒,“讓我看看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