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看著就讓人饞涎欲滴。我立即想起我早餐只吃了幾口,頓時感到飢腸轆轆,就客氣幾句,開始用起茶水茶點來。
帥哥活佛並不忸怩做態,自然灑脫地盤膝坐在地上,拿起耶斯羅·博琊遞過來的手巾,在臉上一通擦。油彩去盡的那張臉,當真陽光帥氣,英俊怡人。我們三人就席地而坐,開始吃喝。吃了半飽,我才說:“理論上講,如果帥哥活佛的結界有用,就算有人有隔空畫物的異能,也應該被擋掉吧?”
耶斯羅·博琊微微一笑,並不回答,卻看向帥哥活佛。我看著他寧靜平和的臉,心裡奇怪這人怎麼可以這麼超凡脫俗,居然能在這樣危機四伏,處處兇險的環境裡依然這麼雍容瀟灑,和煦如春。
“不一定全擋住。”帥哥活佛說,“如果大能者的法力在我之上,就會穿過結界。但那樣設定結界的水晶杵會有變化。”
我明白這個道理,就像矛與盾,矛利則穿盾,盾強則擋矛,無論結果是哪種,都會留下痕跡。我忽然想起202別墅裡那個水晶小杵曾經倒掉的情景,頭皮立即起炸。“昨天有人企圖給我和一本正小姐畫血咒!”我推斷道。
“不是那樣。”耶斯羅·博琊微微一笑,“我想昨天夜裡只是有人企圖用異法窺視你們。”
“昨天夜裡又有人被祭了。”帥哥活佛說。想是盤膝坐著,槍在腰裡不舒服,帥哥活佛把槍解下來輕放在桌上,端著杯慢慢喝著茶水。“不是用異法下的咒,是有人進到他們的房間下的咒,還是被請進去的。”
“是。”耶斯羅·博琊說。“目前還沒有邪魔有能力穿過你的結果,進去了,也是被請進去的。”
“可是誰會做這種事呢?”我驚道。我雖然沒見過什麼邪魔,但相信人們不會請一個縛靈屍進自己的房間。
“人能進房間,是吧?”我想起我進房間可沒遇上什麼阻力。“會不會是有人進去,然後趁人不備畫了血咒?”
兩位男士都點頭。
但這更讓我迷惑不解了。我看著兩位男士的眼睛說:“那會是誰呢?剛才那位失去愛侶的先生不可能撒謊。他說沒人進他們的房間。他也一直和伴侶在一起,如果有人給他的伴侶畫咒,他應該發現才對。”
兩位男士重下眼睛喝茶,都不吭聲了。
“只有一種可能了。”我有點沮喪地說,“透明人。一個透明人在山莊裡遊蕩,逮著誰給誰畫血咒。”
“你又是什麼人?”帥哥活佛忽然抬頭,明亮的眼睛從杯沿上看著耶斯羅·博琊。英俊的臉上第一次露出嚴肅的神情。
“商人。”
“為什麼也在這兒?”
“機緣。”
“山口的封鎖想必攔不住你,為什麼不走?”
“觀望。”
帥哥活佛看著耶斯羅·博琊,會說話的眼睛裡滿是嚴厲和疑問。
“我想看看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是女神降臨,殺了九離候,還是九離候殺了她,我想知道結果。”耶斯羅·博琊明亮的棕色眼睛鎮定地看著帥哥活佛。
帥哥活佛的一隻手還端著茶杯,另一手忽然抓起桌上的槍頂在耶斯羅·博琊的眉心上。耶斯羅·博琊看著帥哥活佛的眼睛,一動不動,神情未見驚慌,也未見意外。
我下意識地想站起來阻止,耶斯羅·博琊伸手阻止了我。
“你怎麼知道九離候的事?”帥哥活佛嚴厲地說。此時,帥哥活佛的溫和不見了,冷冽和殘酷佔了上風。
“猜的。即使是活佛,困在血肉之軀裡也無法讓鬼怪畏懼吧?鬼怪畏之,非神即怪。”耶斯羅·博琊還微笑著。
“畫血咒的人不是你。”帥哥活佛用的是肯定句。
“不是。”
“但也不能證明你無辜。你的異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