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紅妝的事是我這樣的凡俗女子做的,那酷妞更適合耍槍……還有檢視死屍。
我現在知道門上鏡子裡的紅字是怎麼來的了。酷妞在鏡子上留言,她怎麼不想想會給人造成什麼樣的聯想?用的還是我的名貴唇膏!我沒接那深紅色的小管子。都在那兩個大男人身上一通亂畫了,想必也不會剩什麼了。
“怎麼就剩你們倆了,其他人呢?”我忽然覺得在這裡聊天的時候有點長了,一大批人失蹤了,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比如找找線索什麼的。
忠臣良將一臉無奈的神情。唐濤也有點難為情。“混到祭品裡之後,那五個人開始塞給每人一個蠟燭。我和彭哥不是想放長錢吊大魚嘛,就想靜觀其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迷糊了,直到你過來……”
蠟燭裡有迷藥。他們被迷了,當然不知道那些被當成祭品的人怎麼消失了。那個什麼女神似乎很挑剔,不喜歡冒牌貨,才把他倆給落下了。這可太好了。
我剛想問一下我們是回去睡覺,還是做點什麼,就見忠臣良將擺了擺手,一臉凝神聆聽的神情。然後他說:“葉曉把人跟丟了。但她有新發現。她在索道那等我們。行動。”
我跟在忠臣良將旁邊,邊走邊疑惑他在哪裡聽到一本正小姐的聲音,難不成他們有心靈感應?忠臣良將像知道我的心思是的,笑一下,手在耳朵上輕輕一抓,把個小東西抓下來,塞在我耳朵裡,頓時,一本正小姐的聲音傳了過來:“火光在山懸前出現。”
我把那小東西還給忠臣良將。現代的通訊器真先進啊,不只能傳訊,還能當飾品用。
廣場上,大車小車都在雨中靜默。九離候帶來的那六輛越野不在,也不知道開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一上車,忠臣良將把兩把手槍遞給我和唐濤。“沒有生命危險不許開槍。”他說。
我這才想起我腰裡的槍原來早被人收走了,我居然沒發覺。
悍馬開啟車頭燈,直衝進夜幕。行到半路上,雨又下大了。順著山道走了也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盡頭。
盡頭是一個懸崖,一本正小姐站在懸崖邊上。“剛才有火光轉到對面懸空崖後面了。”她說。我用手電照了照她,正看到一縷半溼的頭髮粘在腮邊,更襯得眼如寒星,面如冷梅;半袖叢林迷彩,露著結實漂亮的手臂,迷彩長褲,軍靴,整潔幹練,跟個夜的精靈似的,還是武鬥型。讓姐又愛又恨的羨慕得不得了。本來我想質問她為毛把我一個人丟房間裡來著,見她這氣勢,還是別問了。
這邊的懸崖就是索道所在地了。懸空崖和山莊離得並不遠,分別在兩個山鋒上。但如果坐車或爬山,得從這邊的山下來,然後再爬到另一座山峰上,距離不算遠,走得路卻不少。乘索道從空中過,不過百米距離。
就算百米左右的距離,索道上掛著的,也應該是覽車吧?我萬沒想到索道上根本沒有覽車,只有一個個像公交車上吊著的握把的東西在上面晃悠著。難道讓人雙手握著這東西吊在上面悠過去?下面雖不是萬丈深淵,千米總有了吧?單隻這麼想,我就雙腿發抖,再看看腳下,黑不隆咚,像地獄的惡獸張著深不見底的大嘴,我更不敢向前了。
忠臣良將第一個,只見他雙手握住那個把手,也沒系保護索,身體瀟灑之極地一甩,悠地一下,不見了。
唐濤第二個。他邊在身上扣著安全索邊安慰我。“姐,不用害怕,這個索道本來就是拓展用的,就像高空彈跳,挑戰心理的極限,克服恐懼,有護索扣在你身上,你肯定沒有危險。”唐濤說完,揮手說一聲我在那邊接著你,也悠一聲,消失在黑暗裡了。
按著安排好的順序,到我了,一本正小姐斷後。
“你們去吧,我就不過去了。給你們在這邊斷後,啊,看車。”我指著悍馬諂笑著。沒危險?!說得輕巧,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