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輕易的分解了一個勁敵,化解了一場潛在的危機。他情不自禁的感嘆:
“羽兒,幸好你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如果她是一個野心家,估計天下將永無寧日了!
杏眸倏眯,危險的回道:“喂!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羽國的百姓有你這個女王真是他們的福氣!”某男非常沒志氣的討好道。
“那你呢?”深深的凝著他,意有所指的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委屈了?”
委屈?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他輕輕搖頭,手臂緊收,將嘴貼在她的耳邊,堅定的道:“得妻如此,皇帝也不做!”
好一個皇帝也不做!心中一悸,她情不自禁的接道:“我亦如此!”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情意纏綿之際。突然一個老頭從他們身後的空地上憑空現身。老頭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只有一個小老頭和一個奇醜無比的侍衛奇怪的摟在一起。老頭眉頭緊攢,喃喃自語: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感應到陛下在這裡的啊!怎麼會沒人呢?”
嗡嗡的自語聲,驚動了相擁的兩人。兩人同時一怔,土長老?他怎麼跑來了?相視一眼,同時轉回頭,恨恨地對著那個出來破壞氣氛的老傢伙。
“土長老,你不在家監國。又來這裡偷茶葉嗎?”心羽挑眉諷刺道。
“陛下?”土長老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個與自己說話的糟老頭子。
看土長老望著自己一副見鬼的模樣,讓心羽對自己的易容術有了相當的信心。因此,她決定原諒他陰魂不散追蹤至此的罪果。無不得意的戲謔道:
“怎麼?幾日不見,連本王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沒錯啊!這的確是陛下的聲音。可是,他們美貌無雙的陛下,怎麼把自己毀容成這副讓人噁心的模樣了?不由自主的他抖掉了一地雞皮。
顯然,土長老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接受有人將自己丑化的事實。
“土長老,你匆匆趕來見羽兒,是家裡出事了嗎?”不喜歡有人盯著他的羽兒看得不轉眼,雲浩客氣的阻斷他的視線。
一經捉醒,土長老猝然一顫!醒過神來,立刻下跪行禮。同時,嘴裡慌張的叫道:
“陛下不好了!”
心羽抬手一拂,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跪到一半的膝蓋托起。沒好氣的回道:
“看清楚,你陛下我好得很呢!”
“陛下恕罪!”自知失言,土長老急忙道歉。
某女忍不住直翻白眼,她又不是昏君,暴君。他有必要戰戰兢兢怕成這樣嗎?見他玩不起,她也沒心情了。
“說吧,什麼事能讓咱們飛天遁地的監國大人驚惶失措?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回稟陛下!既非天塌,也不是地陷。”土長老一臉嚴肅的回道:“而是位於我國西部的西涼人,攻陷了我國的一個邊城,溫城。老臣已經去看過,他們似乎還有向內擴張之意。南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派老臣前來詢問陛下。我們是戰是和?”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乍聽之下她的心還是顫了幾下。她撤掉屏障,這才幾天時間啊?她實在沒想到西涼人會來得那麼快。
按她原來的推算,西涼國的人發現羽國之後,層層回報於國主,國主再與大臣們商討進攻與否。然後還得探聽虛實,準備兵馬糧草……這樣算下來,至少也要半年時間他們才敢真的動手。可是,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快到讓她覺得人家似乎是早就排好兵布了陣,就等著她開啟國門似的。到底是哪兒出了錯呢?
雲浩一聽西涼,便劍眉緊蹙,語帶擔憂的道:
“西涼人可是出了名的掠奪成性。天朝邊境的百姓都知道,凡是他們經過的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