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手中那封信,嚴肅的道:“大家應該聽說了這村信是出自誰人之手了吧?”
是的,他們都已經清楚了。兩個時辰前,季家收到密報,夏侯家急招南方各地掌櫃,賬房回了南豐,正在別院嚴加審譏。暫時還不想與夏侯家正面為敵的季大爺,情急之下派了一大隊人馬去夏侯別院搶人,意圖滅口。結果人沒搶到。卻全軍霍沒,還帶回一封武林盟主的親筆信。
“那真的夏侯雲浩所書嗎?”族中的長者發出疑問。“他現在不是應該在豐城準備對付麾教的武林大會嗎?”
“沒錯,我已經找人鑑定過了,這的確是武林盟主之筆跡!”季大爺肯定道。“而且,這上面的用詞與語氣也都是出自武林盟主之……不是他人所能模仿的。只不過,信中並沒有提及今日之事,所以,我估計他並不在南豐城中。只不過,信剛好今日送到而已”。
只要他人不在這裡,那他們在怕個什麼?眾人不自覺的吁了口氣。
“他在信中怎麼說?”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是要向咱們喧戰嗎?約在哪裡?我早就想與他大戰幾個回合了。”
大戰幾個回合,你能接下他一招再銳吧!季老爺瞪了一眼那不自量力的弟子,接著將信中的內容複述一遍。
“他要求咱們以大局為重,要我們立刻派出精英參加武林大會。還說只要我們季家能奪到武林盟主之位,他希望季家能夠代為照顧夏侯家在南方的產業。還有,他說長風與十三姨娘之事,乃是他們新任當家主母的影衛私自所為。為此,他們並不怪長心川
“等等,爹,那武林盟主是傻子嗎?”季家三少爺不以為然的接道:”他的姨娘都給人睡了,他還上趕著把自己的東西往人手裡送啊!他莫不是想把咱們哄到豐城去,再來個一鍋端…”
季老爺瞪了一眼插他話的三兒子。三少爺立刻禁言。
“你懂什麼?”老頭接著說道:“武林盟主與父不合的事,整個武林皆知。你當他為什麼在這當。要選下任盟主。那是因為他早已經知道夏侯家與魔教一戰是在劫難逃。夏侯家一散,你當他們的產業還保得住嗎?”他之所以敢覬覦夏侯家的產業,也正是因為無意中得到了這個訊息。只不過,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當家主母的影衛來給他壞事。
“對,老爺說得在理。”季家的師爺,連誠符和道:“夏侯雲浩的正直是武林公認的,他從十五歲當上武林盟主,至今十年,可以說沒有用武林盟的勢力為夏侯家謀過一點私利。這也是他小小年紀能坐穩盟主這把交椅的次要原因。“主要原因不用說,當然是他武藝超群,剿滅魔教有功。“以盟主的心思來測,與其讓那些產業落入朝廷,魔教之手。交給我們季家不是更好的選擇嗎?怎麼說季家也是正經的武林世家。”
“嗯,老夫也這麼猜。”季老爺再次接過話道:“最主要,他還說怪醫也會來參加武林大會,並答應到時會請怪醫為長風治病。”說完,季老爺望著一屋子的人,等著他們發表意見。
可是,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人家還有意見可發嗎?明罷著,持反對意見之人,就是不想讓他救大公子的命!
“老爺,武林盟主咱們自然是不敢有所懷疑的。武林大會也是要派人參加,下界武林盟主之位,更是非老爺您莫屬。”接話的又是那位連師爺。弄半天也是他們二人,一唱一和的跟這唱雙璜來著。“只不過,那些個被他們發現的暗子,咱們卻是留不得。還有今日之事,咱們也得趕緊想過說辭。”
“嗯!”季老爺對此表示贊同。“長風與那女人的事,說白了吃虧的是那女人。只要那女人一死,這事也就算過去了。但是,那些叛徒卻是季家的隱患。他們隨時都能成為別人用來打擊季家的利器。所以,咱們必須立刻除了他們。”
或者是因為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