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雙門鎮的負責人。燕門做為一個以販賣情報為主的組織,其情報勢力,可謂是無處不在。
凌銑推門進去,轉身關門之際,精練的目光已經將門外所有的隱蔽之處都刮進了眼裡。轉過身衝王虎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外面有人在偷聽。接著大聲道:
“老闆請吩咐!”
王虎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凌銳,然後卻朝著門口大聲說道:
“你知道我的老本都叫那該死的飛賊給盜去了,現在櫃上資金週轉有些問題。所以,我想你這個月的工錢,能不能下個月一起結……”
凌銳接過信,展開閱覽。只不過,才看兩眼,臉色速變。接著只見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紫,瞬間轉了幾次。好不精彩!“唰”他將信紙一把捏在手心,忿恨的回道:
“不能!老闆,我一家老小可是等著我拿工錢回去活命呢!”你怎麼可以這樣?總之月底我一定要拿到工錢,否則,我就讓一家老小到店裡來吃住。”說完,他轉身甩門就走。
“砰!”哄亮的關門聲,震得整堵牆壁都在顫。同時也震得那個躲在暗處偷聽牆根的探子,耳膜嗡嗡做響。捂住耳朵回去覆命。
“啟稟國師,那個店小二和老闆吵起來了!”
“哦?怎麼四事?”渾身黑布包裹,看不見面貌的國師陰森森的問道。
接著那個探子將聽來的結果如實彙報了一遍。
國師沒有對此事做何評判,沉默了幾秒鐘道:
“繼續看著他們。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我看緊了。”
“是!”探子應聲而去。
探子走後,國師急忙掐指一算。一揮手,又招來一個手下。
“國師有何吩咐?”
國師覆在手下耳邊,吩咐了一通。那手下便領命而去。
“吱!”秘道門再次開啟,人影未現,一股濃濃的殺氣已經搶先襲來!
正在準備彈藥的心羽,倏地抬頭望過去。同時已經將手中的武器設於待發狀態。
“堂主,是你啊!”看清來人,她暗自鬆了口氣。同時將手心裡面的細針給收回到袖袋中。
“是我!”凌銳斂住殺氣緩緩走向她,淡然回道。就在她卸下防禦那一瞬間,他出手如電的將一柄匕首架在了她的頸項。
還沒弄清狀況的心羽抬指夾住那薄如蟬冀的利刃,軟軟的道:
“堂主大人,不就是沒聽您的吩咐離開嗎?不用這麼認真吧!”
聲落“哧!”心羽只覺脖子一涼,頓時一股熱呼呼,粘兮兮的稠密液體由脛間流下。
“喂!你來真的啊!”他竟然真的下手了!心羽不禁倒抽了—口冷氣!自己剛才明明感應到有殺氣,竟然沒有對他設防。只因為她也當他是同一條船上的合夥人了。心中那個悔恨啊!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燕門弟子?又是從哪裡知道的燕門暗號?”凌銳嚴厲的瞪著她,深然質問。燕門的人對自己兄弟會手下留情。對外人就從來沒有手軟這個詞存在。
原來是穿幫了!她還以為這個什麼堂主瘋了呢!知道事情原因,她懸掛半空的心臟,總算是能夠放下來了。鬆開夾在刀鋒上的手指,她泰然自若的回道:
“你拿刀抵著我,又一下問一堆問題,叫我怎麼說?”
“啪!”凌銳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將鐙亮的匕首移開了少少。依然如臨大敵般對著她的脛動脈。厲聲威脅道:“你最好老實交待,別再給我玩花樣!”
“是是,小人命都在您手裡呢!哪兒敢啊!”以乖巧的語氣,誇張的諷刺道。
心裡早就將這該死的傢伙給千刀萬剮了。媽的,竟然敢放她的血。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