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火槍收好,輕聲道:“沒事。”
起猛了。
沈烈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看著嬌妻髮亂釵橫,衣衫不整的樣子,心神便不由自主的盪漾了起來。
天氣熱。
又是私密的內宅,她身上只穿著布料很少的乳白色肚兜,隨著那肚兜向一側敞開,露出了屬於花信少婦特有的白皙。
嚥了口唾沫。
沈烈便立刻行動了起來,將一隻壞手急不可耐的探了過去。
而張靜修雖有些羞澀,卻柔情似水,任夫君將她婀娜修長的身子抱住,一聲嚶嚀,
而後予取予求。
清晨時分的內宅裡便響起了靡靡之音。
二人雖已成婚,可是婚後聚少離多,一番親暱過後都大汗淋漓,卻又看著對方甜蜜一笑。
良久。
陪嫁丫鬟才在外面敲門,三個雲英未嫁之身的俏丫鬟紅著臉,服侍小姐和老爺沐浴更衣。
一直折騰到日上三竿之時。
一家人才在後宅用早膳,而張靜修仍是香汗淋漓,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發起愁來。
沈烈知她所思所想,便趕忙又安撫了幾句。
“生孩子這事兒……隨緣。”
哄的嬌妻眉開眼笑了,才一邊用膳,一邊閒話家常。
鶯鶯燕燕環繞下。
張靜修細看夫君英氣的面龐,不免誇讚了幾句,便又隨口問道:“聽說糧價已經壓住了。”
沈烈應了一聲:“嗯。”
那些帶頭哄抬糧價的蒲州糧商,倘若再不知趣,那就得是人頭落地,抄家滅族的結局了。
慫了吧!
“噗嗤。”
說著說著。
張靜修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拋過來一個媚眼,一想到這大惡人懲辦那些奸商的手段,她便止不住的想笑。
張靜修便又問道:“那糧鋪裡的水井還挖麼,那何公火牆還修麼?”
讓人家在寸土寸金的繁華地段挖水井,還要人家蓋什麼高牆,也虧這傢伙想的出來。
沈烈笑了笑,輕聲道:“自然是要的。”
腦海中。
浮現出戶部主事賈冕那張陰柔的臉,若不將這狗官拿下,將這漢人裡的敗類收拾了。
常平倉的糧食去哪裡要?
又怎麼對得起那昌平倉裡燒死的無辜更夫。
“對了。”
此時沈烈突然想起了一事,便興沖沖的向著愛妾芸兒問道:“咱家的水缸賣的如何了?”
一聽這話。
芸兒立刻眉開眼笑道:“賣了五百多口了。”
血賺!
沈烈心情便愜意起來,誇讚道:“好,好,讓玄兒妹子盯緊了,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聲音。”
芸兒拼命點頭:“嗯。”
一旁陪嫁丫鬟們低著頭,抿嘴偷笑了起來。
而張靜修也露出了絕美的笑容,從紅暈的嘴角溢位了幾個字:“一大一小兩個財迷。”
不過。
她對於自家老爺撈錢的本事,也是歎為觀止的。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
她覺得……
這下子家裡又可以置辦一些上品傢俱了。
正其樂融融時,外面突然響起了雜亂腳步聲,便只見四掌櫃田洪穿著官服,挎著刀急吼吼的衝了進來。
“賢弟,賢弟!”
田洪來的急。
沈烈趕忙迎了出去,迎著天上大太陽伸了個懶腰,皺眉道:“何事驚慌,就不能沉穩著點麼……”
話音未落。
田洪已氣急敗壞道:“出事了……賈冕死了!”
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