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月光映照下,沈烈瞧著心上人此刻釵橫鬢亂,羅衣半解,掛在白皙腿彎的裡衣,那誘人的臥姿。
還有那泛著潮紅的明豔俏臉,微微翕張的紅潤小嘴早已不堪撩撥。
只是她身為大家閨秀,自幼學習女訓,強烈的貞操觀念讓她咬著牙,死守著那緊要也是最後的一關。
瞧著她這般誘人美態,沈烈不由得又口乾舌燥起來,頭也暈暈的,可是卻強迫自己保持著清醒,不敢再撩撥她。
張靜修也羞不可抑,發出小貓一般可憐的呢喃聲:“饒過我……”
瞧著她可憐楚楚的央求之色,沈烈不由得打了個寒噤,一瞬間慾念全消,嚇出了一身的汗。
甚至還有些後怕,這要是一個不小心越過了紅線,只怕她爹和家裡的幾個兄長能把自己的骨頭都拆了。
沈烈強忍著心中情火,不敢再糾纏她,只好輕聲道:“你早點歇著。”
話說完,沈烈便趕忙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匆匆忙忙整了整衣衫,又輕手輕腳的從她的閨房裡溜了出去,還小心的將房門關上了。
隔著一扇門。
張靜修也手忙腳亂的將下裳穿好,紅著臉,忍著身上的酥麻綿軟,將柔軟的毯子蓋在了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上。
歇息了片刻,她卻依舊有些頭暈目眩。
她平躺在柔軟的繡床上,咬了咬銀牙,平復了呼吸,那雙泛著春意的明眸轉了轉。
張靜修便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便披著外衣下了床,推開門向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隔壁是芸兒的臥房。
“噠噠噠。”
隨著纖手在房門上輕輕敲了幾下,張靜修不再糾結,而是嬌呼道:“芸兒……開門呀。”
臥房中芸兒被驚醒了,發出了一聲懵懂的嬌呼:“哦,來了。”
此時夜半無聲。
沈烈一步高,一步低的回到了自己的臥房,揉了揉自己滾燙的臉,甩了甩頭髮,又趕忙走到牆角的木盆邊上洗了把臉。
被涼水一激,沈烈才覺得清醒多了,藉著微微的月光走到自己的床上平躺了下來。
沈烈不由得在心中暗罵自己荒唐,便在糾結著沉沉睡去,可是在睡夢中卻又警覺的醒了過來。
一個激靈。
沈烈翻身坐起,低頭看著窗邊坐著的一個纖弱少女,正在用那雙秀氣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
是芸兒。
瞧著她坐在床邊有些忸怩的神色,沈烈滿心錯愕,吞了口唾沫才道:“芸兒?”
這是什麼時候來的呀,站在這裡多久了。
“這大半夜的,你做什麼呀?”
在他灼熱目光的注視下,芸兒赧然垂首,嬌憨的輕聲道:“少爺……你忘了關門呢……是大掌櫃叫奴婢來的。”
沈烈啞然。
瞧著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還有那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單薄衣衫下若隱若現的嬌嫩身子,在朦朧月光下微微抖顫著。
這妝容不是她平時的樣子,這身華貴的織錦裡衣也不是她的,似乎是張大小姐從箱子裡剛拿出來,還散發著清幽的玫瑰花香氣。
人靠衣裳馬靠鞍。
她本是秀美絕色,這半年來跟著沈烈吃得飽,穿的暖,那單薄的身子便漸漸長開了。
雖仍舊有些青澀稚嫩,不甚豐盈,卻勝在身高腿長,尤其是薄衫遮掩下的纖弱長腿,又直又長,那小翹臀也越發挺翹了,日漸顯露出屬於北方女子得天獨厚的修長之美。
芙蓉面,冰雪肌,欲休還迎。
瞧著她這般驚人美態又嬌憨可人,沈烈便又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剛剛褪下去的心火,又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燒了起來。
芸兒從十來歲開始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