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不可支。
他的笑筋鼓跳得厲害,全拜這一對冤家所賜。
談情說愛太傷神了。瞧,段太子的風流倜儻跑哪去?‘
還是擁抱他的軍火王國比較快意暢活。
氣勢凜然的段夜涯好像要大開殺戒……
柴滄依不禁一縮,可是躲不掉了,他的身體站離她面前只有堪堪的一寸。
嬌臀好疼,堅硬的流理臺與她背脊相靠緊貼。
他決定教教她什麼叫做“服從”!
俯下俊顏,他攫獲住她的唇瓣。
瞠直水瞳,她又氣又羞,他幹嘛呀,特地綁她過來的目的就是要輕薄她嗎?
色胚!壞蛋!
可是自己又偏偏不爭氣的愛可惡的他……
“嗯!”痛!
憤懣的她惱火地回敬他一口齧咬!他太討厭了,竟然咬破她的唇!
“舌尖牙利。”他笑著抹去下唇的腥血。
果然是一隻看似溫馴卻是表裡不一的小貓咪。
他拭去她唇瓣上的血絲,“希望你嘴唇的小傷痕永遠留著。”
“虐待狂!”
“小滄兒,我喜歡虐待你,你說對了。”他不只喜歡虐待她,而且喜歡把她拴在他身邊的感覺——
前所未有的獨佔欲!
“乖乖待在這裡,白蟻會保護你。”
“限制我的自由才對!保護?好好聽的假話。”
“挺有小聰明的。”只是差點被那個賀政村給誑了,小笨妹。
“那個白蟻先生的臉頰好像被火燒過也被刀子刺過的樣子,他有沒有前科?是不是通緝犯?或者他殺過人,十惡不赦?”
“害怕?”
“沒……”他應該不會把她丟下,讓她和那個陰陽怪氣的白蟻先生大眼瞪小眼吧?
段夜涯摸摸她的頭髮,哄寶寶似地說著,“不用害怕,白蟻面惡心善,他從不對女人和老人動粗。”
“他和你一樣是建築工人嗎?”
“他是國際組織的軍火頭……”
“呀?”這不是比殺人犯還要可怕!“你別跟他攪和在一起了啦,很危險。”
“關心我?”可愛的小滄兒。他想,他是不是應該留她做客久一些……
“誰要關心你!你少……”少得意。
“白蟻待在T省的時間頂多只有一個月,他的大本營在美國。”他這個白蟻兄弟八成是內分泌失調,才會如此閒情逸致的和他有“敘不完的舊”!
“你呢?白天上工,晚上也不回來?”讓她和白蟻孤男寡女的度過黑夜白天?
“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親自處理。”快狠毒辣一向是他們太子幫的最高信仰。“偷偷告訴你,白蟻他是同志,所以你大可放心,他絕對不會對你毛手毛腳。”嗄!那個和他一般高的白蟻先生居然是好人?
那麼她可以安心的當她的“肉票”嘍!
看著她明顯的籲出一口沉重的氣,他不禁好笑地又吻住她的嫩粉小嘴。
抱歉,白蟻,汙辱你的“貞節”,情非得已,敬請勿責莫怨。
“少爺?”段家的老嬤嬤高興的咧開缺了一顆大門牙的嘴。
“不讓我進門嗎?”
“喔,請進請進!我是太開心了,老爺看見你回來向他問候一定很高興,少爺,你是段家的獨子,老爺的心裡怎麼說都是疼護你的,兩父子嘛,哪有什麼仇恨?”老嬤嬤一路叨唸著,他只是笑著並不響應什麼。
一進大廳,管家常藤貴立即彎腰請安。
“老爺和夫人正在用餐,今兒個家裡頭有貴客。”
“那麼我豈不是成了不速之客?”父親大人不知會不會暴跳如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