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眾人越退越遠戰團中的狀態更看不清直到某一瞬間白芒突然大漲一股強大的爆散勁流往外直奔的同時戰場正中央的能量突然形成空洞莫名其妙地沉寂下來。
四面圍觀眾人運足功力抵禦了這股亂流之後目光回到中央卻只見一人凝立當中塔託格安卻已經消失無蹤。
後來的那傢伙是人?眾人又驚又疑地接近那人那是個目光炯炯的中年男子他金黃色的須往外亂卷、胸腿臂上短毛濃密、不只赤手赤足渾身上下只套了件破破爛爛勉可蔽體的怪皮短褲幾乎是個活脫脫的野蠻人。不過他褲腰間卻掛著一柄無鞘的白色短劍那劍整體似如白玉所雕般的瑩潤說是武器還不如說是裝飾品只不過他既穿成這副模樣應該也不會有心思懸掛什麼裝飾品才對。
那人望著緩緩飛近的眾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目光先在西牙身上轉了兩轉跟著望向聖殿眾人最後將目光停在聖主身上這才朗聲一笑說:“你是老七的誰?”他說話的同時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動成圓形往外傳帶著他的聲音送到每個人的護體氣勁之外。
場中能這麼傳音的人屈指可數不過這人舉手間毀了塔託格安有這種能力也不讓人意外但他的話可讓聖主一楞只能皺眉說:“我不明白閣下的意思。”他禮尚往來也向著四面傳音。
“老七啊。”那人停了片刻才說:“就是蘇羽。”
其他人聽了還沒什麼聖殿眾人可是人人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似乎聽過這個名字。
聖主神色轉為凝重沉聲說:“蘇羽乃在下外祖父閣下是那位?”
“原來是琪女娃兒的兒子?”那人微笑說:“我叫呂風揚。聽過嗎?”
聖主楞了楞還沒來得及開口另一邊西牙突然沉聲說:“我聽過閣下的大名只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什麼好假冒的?”自稱呂風揚的怪人目光轉向西牙嘖嘖說:“你也不簡單往八弟那一路功夫練去不過……”
西牙說:“不過如何?”
呂風揚呵呵一笑說:“我說話不會拐彎若有得罪可別見怪。”
西牙嘴角牽起露出一抹笑容說:“無妨。”
“那就直說了。”呂風揚搖搖頭說:“這種方式固然最為精妙能直接掌握天地間的能量為己用但掌握的範圍卻得取決於你的體悟程度以你現在的狀況來說其實划不來……我勸你重來一次另鑽研一種能配合內息的應用方式。”
“呂前輩的意思是……”西牙收起笑容說:“晚輩體悟當有不足?”
“否則怎會奈何不了塔託格安?若是老八在這這種傢伙還不是舉手就……”呂風揚沒說下去突然眉頭一皺說:“你們跟塔託格安打了多久?”
“不到兩日。”聖主介面回等。
“兩日?”呂風揚兩道濃眉蹙起嘆了一口氣說:“前腳後腳追來還是來不及。”
什麼事情來不及?眾人迷糊之際卻聽聖主有些遲疑地說:“您腰間的短劍莫非就是……”
“雪玉匕?”呂風揚一拍腰間白玉般的短劍呵呵一笑說:“我功夫太差師父作給我防身的。”
這傢伙功夫差?那誰的功夫算好?眾人傻眼之間卻見聖主突然向著呂風揚行禮恭聲說:“果然二祖當面聖殿弟子周裴梓向二祖請安。”
“不用多禮。”呂風揚說:“你是現任聖主吧?第幾任的?”
“第四任已執掌一百三十七年。”聖主恭謹的回答。
“百多年了也不算短了……”呂風揚嘆口氣說:“你剛剛受了傷?”
“晚輩粗心。”聖主有些尷尬地說:“不久前讓那怪物的圓球接近爆炸雖受了些小傷但並無大礙。”
“我明白了……”呂風揚說:“第五任的人選決定了嗎?”
聖主一怔說:“當未決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