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聖主從“一掌反攻玄夏天”一直唸到了最後的“歲所無外、贏所無內”趙寬想起當年自己背這串繞口文字的痛苦臉上的笑容漸漸轉成苦笑想著今日當可瞭解不少疑惑卻也是頗有幾分期待。
見聖主念畢趙寬也不囉唆直接把手中那袋金幣交出一面說:“聖主上次說要金幣我只看到這一包。”
當時聖主與趙寬在外空相會趙寬便提過此事聖主並不意外只不過此時看到這個破舊的布袋他接過時仍不免皺眉說:“班彤這是什麼用意?”
“聖主。”趙寬忍不住說:“你和我師傅……是不是明知他會死掉啊?否則師傅為什麼從小就教我背那東西?”
聖主一怔微微低下頭說:“當時班執事太過倔強自行點殘八穴使內勁緩緩散失而內勁散盡之時便是命終之日我們都十分清楚。”
趙寬正想追問聖主卻轉身走到桌旁將那袋金幣小心地散出似乎正找尋著某物趙寬回頭望了班繡蓉一眼卻見她輕輕皺眉微微搖了搖頭這是告訴趙寬她看過金幣沒看到什麼特殊的。
趙寬目光再轉回去這金幣似是無皇五世即位時所定的模板也是現今新大6上流通的一種錢幣若不是趙寬念著班彤的遺命想拿這些金幣花用是再簡單也不過的。
見聖主將金幣整整齊齊排開鑄印著皇宮大門的那一面全部朝上聖主打量片刻從其中取出三個又看了半晌又放下兩個只留一個在手中這才轉回頭說:“真是怪了。”
聽不懂。趙寬翻了翻白眼瞪了聖主一眼沒說話聖主見狀乾咳了一聲說:“心劍修練的過程中有種法門可以將心劍凝縮到微小狀態。”
怎麼突然提到心劍去了?趙寬楞了楞卻聽聖主接著說:“那是修行的過程與攻防間的關係不大但卻有一個好處可以用來雕琢細小的圖形、文字。”
原來如此趙寬恍然說:“聖主當初在這金幣上作過文章?”
聖主點點頭說:“你們來看看。”
趙寬與班繡蓉走近兩步仔細看著金幣只聽聖主說:“這兒原本是皇宮正門的圖形你們看上面的匾額我當時在框周加了一圈細紋。”
兩人運足目力望去果見金幣上的匾額方框周圍有著極美觀的花紋圍繞這不細察幾乎是無法覺最重要的那是隆起而不是凹陷近似乎是鑄造而成這除了以微小心劍深入金幣內往上推擠外幾乎是無法做到。
確實是個辨識身分的好方法。趙寬楞了楞才說:“不是還有別人會心劍嗎?”
“我剛剛說了這是一種修行的境界。”聖主含笑說:“別人暫時還做不到。”
趙寬喔了一聲說:“那就沒問題了老頭故意藏在這堆裡面可能只是怕被人現吧聖主還不是找到了。”
“不只如此。”聖主搖頭說:“你們看看那兩個。”
聖主指的自然是剛剛他取起又放下的兩個趙寬與班繡蓉各執其一仔細一對兩人同時驚呼一聲說:“一樣的?”
原來趙寬與班繡蓉手中的金幣在皇宮匾額上面居然也有一圈浮起的雕花細紋與剛剛見到的十分相似。
“看來很像。”聖主點點頭說:“這該是想辦法重鑄成類似模樣的我想不透班彤為何要這麼做這不只花了許多心思而且沒有意義。”
“似乎是想騙人?”趙寬看來都一樣伸伸舌頭說:“聖主怎麼知道你手中的才是真的?”
“紋路的走勢起伏仍頗有不同。”聖主一笑說:“畢竟是我自己的習慣我看得出來但若換了一個人可就無法分辨了。”
趙寬心中思索著若依照正常的狀況去賀如半島接人的必不會是聖主本人也就是說這兩枚金幣當能起作用但當初師傅為什麼這麼做?
“不管班彤當初怎麼想的……”聖主目光望向趙寬說:“我的目的只是要確認你確實是班彤帶大的孩子如今我已經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