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皺了皺眉,他沒見過羽林衛的戰鬥力,而且羽林衛參戰,如何拉扯住雙方,保證雙方的均衡,這也是個技術活。
「可以一試!」陳平淡淡的說道,走下了城樓。
「開城門!」李牧直接下令道。
三萬羽林衛士快速有序的衝出了雁門關,陳列在了匈奴和胡族戰場外。
「射聲營,放!」陳平沉穩的下令道。
三萬羽林衛中的射聲營齊齊拉弓,目標指向了匈奴大軍的後隊,萬箭齊發,漫天的箭雨直接朝匈奴後軍覆蓋而去。
「一息十箭,三息一壺,都是神射手!」李牧身邊的射鵰手護衛開口說道。
「不只是這樣,你們沒發現,他們用的弓都不一樣麼?」李牧說道。
眾人這才發現,射聲營用的弓與一般的弓不一樣,都是牛角複合弓,在力道的使用上需要的力少上很多,但是弓勁卻是更強三分,達到了五石強弓的威力。
「韓國的鑄兵術終究是被秦國拿到了!」李牧嘆了口氣,韓國強弓勁弩名聞七國,是公認的勁韓,而作為三晉武備庫,韓國的鑄兵術也是諸國垂涎的。
這也是為什麼無論是趙魏秦,強大的時候都會去打一下韓國的原因,目的就是為了韓國的鑄兵術,而韓國也是因為擁有著這強於七國的鑄兵術,才能在霸魏強秦的虎視下艱難的生存著。
「胡族果然是跟中原結盟了!」冒頓單於一臉的憤懣,中原七國在外族入侵時不會發動戰爭,優先打擊外族為主。
草原也是一樣,所以胡族與中原的結盟讓冒頓感覺到了背叛,胡族背叛了草原。
「該死!」冒頓單於只得放棄了鑿穿胡族的計劃,穿過胡族朝北方出陣,擺脫掉羽林衛和胡族的糾纏,否者一旦被兩方前後夾擊咬死,他們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撤!」陳平看到匈奴王旗往北方遷移以後,也沒有下令追擊,帶著羽林衛重新回歸雁門關。
而一場大戰下來,胡族損失慘重,匈奴也因為羽林衛的臨時入場導致了折損萬餘,也只有羽林衛因為沒有正面接戰,毫髮無傷的回到了雁門關。
「我還以為羽林衛會繼續追擊呢,要知道羽林衛追擊將會裹挾著胡族也一起追擊,匈奴的損失只會更大!」李牧說道。
「我說了我們要的是均衡,而且羽林衛是大王秦軍,折損一人都是子平之過!」剛剛撤回雁門關的陳平說道。
他又不傻,他只是暫時替嬴政統領羽林衛,真的出現大的折損,他也不好交代,再說了,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讓羽林衛出來見血而不是真的參與進大戰之中,所以放一波箭雨收割一波人頭也算是見血了。
而胡族之中卻是有些劍拔弩張,沒有人願意承認是因為自己的不尊號令導致的陣型潰散,才導致了前軍兩個部落的覆滅,而衛莊也不是那種善於交流,跟人爭論的人。
因此整個胡族大帳之中,林胡和澹林的兩大首領以及各個部落首領都是怒目相視,想要找出一個人來背鍋。
所有人都在拉扯著,林胡的在說澹林計程車卒撞到了他們的陣營,澹林的說其他小部落的驅趕著他們往前走,導致他們也無法停下,因此所有人都在指責著對方,但是目光卻都是不經意的瞥向了衛莊。
他們都不傻,也都知道這個將自己藏在錦袍中的男人肯定不是他們草原的勇士而是中原來計程車子,否則不可能掌握中原人才會的戰陣,而雁門關的那支精銳在關鍵時刻的出現更加證明瞭這個男人跟中原的關係莫逆。
但是現在他們確實需要雁門關裡的那支大軍的支援,否則他們將無力抵抗匈奴大軍的徵討。
「我們草原之事何時需要外族插手了?」羌族首領看著衛莊說道。
他們羌族部落和丁零部落跟匈奴仇恨最大,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