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拂袖,一絲威壓對著花嚴等人迎面撲來,花嚴立刻開啟靈力屏障,一層黃色的靈力覆蓋住他和花欣悅,但還是抵不住水墨染的威壓,兩人都吐了口血,而他後面的人卻都倒下了。眨眼間,花家人就只剩下花嚴和花欣悅了。
水墨染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一副清風雲淡的樣子,好像剛才讓他們倒下的人不是他似的,還溫柔的注視著花梓暮,說著令人噴飯的話:“你就一二貨,怎麼?眼睛長腳底去了?只看得見你那骯髒的臭腳板了?暮暮除了花梓暮還能是誰?”
花嚴放棄了,水墨染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看來他女兒花欣悅是與他無緣了,接著,便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夏幽檁。
而夏幽檁不屑的說:“就憑你?還想知道本小姐的身份?你那雙耳朵受得起嗎?”
花嚴一聽,臉色鐵青,但礙於夏幽檁的實力,的確有說這話的資本,便沒有行動。而一旁的花欣悅可沒想那麼多,對這夏幽檁大吼道:“大膽!在花家家主面前你還敢這麼信口開河?還不快快下跪!”
夏幽檁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剛想反駁,就被花梓暮攔了下來。只見花梓暮面如冰霜,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哼,花家的人真好笑,我的人你們也敢管?嫌命長了是吧?還有就是花欣悅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白痴,你今天沒吃藥是吧?如果是,那我奉勸你一句,你該吃藥了,可別放棄治療了,還是說,連大夫都治不了你的病了,被你給弄瘋了?”
花欣悅的臉被氣得扭曲了起來,大吼道:“你這個廢物!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就你那弱樣,有資格嗎?”
花梓暮冷笑,跟她比說話,純粹是找死!“哦?是嘛?我是廢物,我弱,那麼請問這位白痴大小姐,你作為一個被廢物打敗了的人,又是什麼呢?”
花欣悅的臉一陣紅又一陣白,再次大吼道:“你那是偷襲!不算!”
花梓暮不屑道:“嘁,我留你一條狗命,算是仁慈的了,如果你在戰場上,可早就死了,那時你說別人偷襲又有什麼用?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白痴。”
花梓暮罵人從不帶髒話,卻讓人無從反駁,花欣悅就在那兒一直你你你個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花梓暮立刻又說:“我記得,我說過,進了我的地盤,除非是我邀請的,都得給門票的。”
花嚴鐵青著臉大吼道:“花梓暮!你這個不孝女!親爹的東西你也敢收?我白養你九年了?”
花梓暮痞痞地說道:“我就是個不孝女怎麼著了吧?還有,你是我親爹嗎?我可是記得我是半妖,而我媽是人,你別告訴我你是妖哈。最後,你養我九年?別笑掉了別人的大牙好不?這九年可是我自己混過來的,你來看過我一眼嗎?沒有吧?現在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什麼我養了你九年?好了,廢話不多說,你們有三個選擇,給門票,死亦或是我閹了你們,順便說一下,雖然我沒法閹女人,但我可以讓她的下半身不復存在!就這樣,你們自己選吧。”
花欣悅徹底暴怒了,召喚出沒寶石的魔杖,就開始念魔法咒語,花梓暮打了個哈欠,這女人還真沒用,哪有施魔法還唸咒語的?她剛才試驗魔法的時候都不用唸的。不過,打斷她就不好玩了。
過了一會兒,花欣悅面前多了一個火球,只聽見她嬌喝一聲:“去!”那個火球就像離弦之箭一樣,以最快的速度朝花梓暮飛去。儘管已經很快了,但在花梓暮面前卻不值一提,不屑道:“太慢了。”
花欣悅同樣冷哼一聲:“大言不慚。”不過下一秒,她就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只見花梓暮正以更快的速度衝向花欣悅,理都沒有理那個火球,直接繞了過去,那火球也就落空了。
花梓暮來都花欣悅面前,勾起一絲邪笑,對著花欣悅下面就是一腳,看似溫柔,實際蘊含了很大的力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