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笑了,其實這都在意料之中,不過剛剛先禮後兵,該做的已經做了,於是他喚來幾人,吩咐他們如此云云。
聽到他的話,幾個侍衛嚇了一跳,臉色都有些變了:“這……這不太好吧。”
祖安翻了個白眼,剛剛一個個還牛皮哄哄的一副要拆了齊王府的樣子,結果如今硬一點他們就慫了?
“放心吧,出了事我擔著。”
聽到他這樣說,再加上被晾在外面確實很生氣,那幾個侍衛終於下定覺醒,很快便拿來了道具。
紛紛跑到齊王府大門上,直接兩個黃條長紙直接交叉著貼在兩扇門上,上面紅筆圈出的大大的“封”字格外醒目。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周邊的人,齊王府周邊自然也不會是平民百姓,或多或少都是朝中當官的。
那些人的家僕甚至當官的本身都跑出來圍觀,一個個竊竊私語:
“什麼情況?”
“齊王府怎麼被封了?”
“天啊,難道皇上打算徹底對齊王動手了麼?”
……
這些人越議論越心驚,畢竟不少人都是知道皇上和齊王的明爭暗鬥的。
齊王府裡的人終於坐不住了,裡面大門砰的一聲開啟,一隊侍衛魚貫而出,領頭的那人將門上的封條扯下來,看到上面的字不由勃然大怒:“大膽奴才,竟敢來齊王府搗亂!”
一邊說著一邊揮手往貼封條的兩個侍衛臉上扇去,那兩個侍衛想躲,可是在強大的威勢面前,整個人彷彿僵硬了一般,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圍觀的人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那懾人的氣浪,眼尖的人早已認出那是齊王府的供奉,九品高手韓鳳秋,心想這一掌拍實了,就算頭不像西瓜一樣爆開,一嘴牙也肯定保不住了。
不過這也是活該,敢在齊王府鬧事,死了也白死啊。
就在這時,想象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發生,一隻手擋在了那兩個侍衛前,握住了那呼嘯而來的手,讓其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嗯?”韓鳳秋有些驚詫莫名,另一隻手也動了。
眨眼間雙方對了兩掌然後各自分開。
這時候周圍也有人認出了另一隻手的主人:
“那不是新進的綠帽子爵祖安麼?”
“上次聽聞他和韓鳳秋打成平手,還覺得是坊間謠傳,沒想到今天親眼看到了。”
“韓鳳秋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啊,人家年紀輕輕修為都趕上他了。”
……
韓鳳秋臉皮直跳,周圍那些人的話彷彿刀子一般割在了他的心上,同時他也非常奇怪,上次交手對方明明完全處於下風,怎麼今天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祖安同樣也是眉眼直跳,因為那些圍觀群眾口中的綠帽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經。
韓鳳秋終於回過神來,語氣不善地說道:“我倒是誰,原來是祖大人,雖然祖大人最近立了大功,是東宮的紅人,但來王府胡鬧,以下犯上,也是不敬的大罪吧。”
這種罪名可大可小,碰到不在乎的,可以輕如鴻毛,但一旦擺到稱上,那可是千斤也打不住啊。
一同前來的侍衛面色蒼白,一旦齊王追究下來,按規矩辦事的話,他們恐怕會被充軍流放。
這時候祖安笑了起來:“韓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們是在辦案啊,身上奉著皇命,又怎麼能叫鬧事呢?”
韓鳳秋將手中扯爛的封條扔到了地上:“都跑來查封齊王府了,還說不叫鬧事?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想來皇上也不會給你下這種命令吧。”
祖安神情一肅,朗聲答道:“本官奉皇上之命前來查辦齊王側妃溺水一案,可惜數次通報,齊王府都各種推諉甚至連門都不開,本官懷疑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