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為我賣命。”玉手拿出一個瓶子,笑道:“本公主賞你三十粒絕品元丹。”
楊凌連忙謝過,收起玉瓶。
天邪公主輕輕一笑:“趙德,若非義父正在緊要關頭,本公主倒可以帶你四處玩耍,可惜,如今要天天悶在天邪殿,煩也煩死了。”
楊凌心中一動,笑道:“老祖法力通天,想必修煉了什麼絕世法術,公主也無須煩惱,多等幾日就是。”
天邪公主秀眉微鎖:“他哪裡修煉什麼法術,義父正在祭煉一件法器。”
楊凌“呵呵”一笑:“老祖如此看重,想必那法器至少也是道器。我與公主修為還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老祖那般神通。”
天邪公主在楊凌腦門上敲了一下,嗔道:“你好高的心,義父也是你能越的?”
楊凌連連稱是:“老祖法力通天,我等做弟子的,只能仰望,到于越,便是夢裡也不敢想。”
天邪公主又“咯咯”笑起來,從一旁拿來一個果盤,擺到玉几上。果盤內是十幾枚紅紅的靈果,清香撲鼻:“諾,嚐嚐這‘七仙果’味道如何,我剛從義父花園裡偷摘到。”
楊凌也不客氣,三下五除二都吃了,濃香撲鼻,入口化作一道清流,化為滾滾元氣。楊凌悄悄留在袖中兩個,心想:“這果子有口味,玲瓏必愛吃。”
楊凌那邊吃果子,天邪公主又道:“義父三百年前就得到那件東西,用一百年蒐集材料,再用兩百年祭煉此物,如今到了最後關頭。那東西一旦成功,便是上品道器。”
一聽是上品道器,楊凌心中微覺失望,他原本想要一件絕品道器。轉面楊凌又自嘲地想:“我怎麼如此眼高手底?一件道器即使放到太易門,那也是鎮門之寶。上品道器已經十分難得。”
“公主,老祖祭煉的到底是何法器?有多大威力?”楊凌一臉好奇地問。
天邪公主臉一沉:“這等事情,也是你能問的?”
這女人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楊凌一臉惶恐,連忙站起來:“小人該死!”
天邪公主又抿嘴笑起來,一揮羅袖:“坐下吧,本公主跟你開玩笑,這件事情別人問不得,但你是本公主心腹,自然可以知道。”
楊凌心想:“楊德為了討好這個女人,沒少花力氣,倒便宜了我。”
楊凌又坐下,天邪公主說:“那件道器名為‘五行山’,本是一座由五行之氣變化的大山,奇重無比。據義父說,此山是他前往靈洲遊歷,偶爾現的。義父便向附近的人打聽,原來五行山幾千年前,曾經鎮壓過一名妖族大能。後來那妖族大能被人救走,五行山卻仍留在原地。”
楊凌疑惑地問:“五行山既然是寶貝,那位鎮壓妖族大能的人,為何不拿走?”
天邪公主薄怒:“我怎麼知道?”伸手又敲了楊凌一記。
楊凌苦笑,心想,今日你敲我一下,來日我敲你十下。
打了楊凌一記,天邪公主自顧又講:“義父觀察了一段時日,現靈洲內根本無人理會那座大山,於是悄悄施展神通,用挪移神通將五行山移走。”
楊凌心想:“苦李子沒人吃,那五行山沒人要,恐怕不是那樣容易祭煉的。”
果然,天邪公主嘆息一聲:“後來義父才現,五行山內有一枚‘心印’,是佛家大能所留。休說義父,便是九門掌教也無法抹去那枚心印。”
楊凌道:“如此一來,老祖豈不是白費工夫?”
“那也不是,義父耗費大力氣,煉製了一枚‘鎮神大陣’,將‘心印’與外界隔絕,使那位佛界大能無法感應心印。如此一來,義父便可把五行山煉成道器。”
楊凌笑道:“也只有老祖有這等神通,得了這麼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器。”
天邪公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