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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很高,而且很有氣勢,他每說一個字我就清楚地感覺我的心撲通跳一下,感覺就像城堡裡的王子一樣,在他面前,有一種情不自禁自慚形穢的感覺。”回憶到這,何月回過神來,兩眼發光地問道:“成溪,你什麼時候揹著我談了這麼一個男朋友?”

陶成溪一聽就知道是誰了,當下也沒理會何月八卦的慾望,匆忙用手攏了攏頭髮,用頭繩隨便繫了系,又速度地穿好鞋子趕下去,腳下飛快,一下樓,果然倚在車窗前的不是許晚楓是誰。

陶成溪裝作平靜地:“你怎麼來了?”

許晚楓說:“你說呢?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我什麼時候不接——”陶成溪想要辯駁,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正在維修,便問道:“你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了?”

許晚楓有點生氣:“就今天中午,打了無數遍,可你一個字都沒回我。”

聽著他埋怨的語氣,陶成溪心裡反而格外地高興。

許晚楓見自己的憤怒沒有達到效果,又見陶成溪什麼也不說,以為自己的態度惹惱了她,正想道歉,又發現她似乎並沒有不高興,終於糾纏他將近一個月的問題問出了口:“你願不願意跟我交往?”

陶成溪笑道:“我們不是一直在交往嗎?”

許晚楓聽到一個“不”字心猛地沉下來,等聽完整句後,驚喜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語氣有一絲不確定。

直到陶成溪點點頭,許晚楓突然低下頭在陶成溪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陶成溪楞了一下,許晚楓已經開車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陶成溪過得很是愜意。大四沒多少課程,除了週末去做家教,剩下的時間她在考駕照。

許晚楓的行蹤飄忽不定,陶成溪曾經問他是幹什麼的,他說他就是一個行者,全世界到處亂跑,四海為家。但關於他的家庭,他的經歷,她都是一無所知。有時候她也會迷惘,感覺她跟許晚楓的愛情就像夢幻一般,哪天他不見了,夢就醒了,自己依舊是孤零零的一個。

不過許晚楓並沒有消失,而是一個月出現一次或兩次,每次最多隻有三天。

這個時候他就帶著陶成溪在這座城市看風景,吃美食,寫生、拍照。如果這真是夢的話,她真希望自己一輩子也不會醒。

陶成溪發現許晚楓似乎對樂器特備精通,不論是外國的還是本國的,古代的還是現代的。有一回參觀博物館,許晚楓對壎這種樂器講得頭頭是道,並且回去的路上買了一個壎吹了一首給她聽。

壎的音質悲涼滄桑,陶成溪好好地收藏他送給她的壎,儘管她不會吹。又覺得自己應該回送一份禮。

一次她跟何月逛街,聽到何月說起家鄉吹嗩吶的熱鬧場景,她想到許晚楓吹嗩吶會是怎樣違和的場面呢?陶成溪忍不住笑出聲來。

何月盯了陶成溪一陣,湊到她耳邊說:“成溪,我看出來了,你懷春了。”

陶成溪頓時從耳根紅到脖子,白皙光滑的臉蛋也紅透了,何月看得都有點心動了。

宿舍,何月問:“你真的跟那個人好了嗎?”

“哪個人?”陶成溪腦子一下子沒轉過來。

“就是那個要我傳話叫你下來的人。”何月肯定地說,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我雖然只瞥過一眼,容貌也沒看清,但那人的氣場真的太強大了,現在想起來我的心還會怦怦直跳,似乎這樣的男人誰也拒絕不了。成溪,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他好上了?”

陶成溪沉思良久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算是在交往吧。不過他神出鬼沒的,自己感覺就在夢裡跟神仙戀愛一樣,說實話,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何月正在洗腳,雙腳無意識地相互搓著,沒再接陶成溪的話,好久才說道:“成溪,自從林雨霏死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