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採青拉著她的手哭。
“是,是,夫人,追齊娘子回來,我們告訴她,告訴她,她性子堅強人又聰慧,一定能撐住的,夫人你再好好的教她,她一定能不負夫人苦心的。”她哭道。
陳氏閉眼流淚。
“先追回來再說吧。”她說道,渾身無力。
但令人意外的是,下人足足追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齊悅。
“這一天的時間她能走多快?”採青大急,“再去追再去追!多分幾條路!許是去哪裡遊玩了。”
下人們忙又去了。
他們是分了好幾條路,又遍尋四周名勝,從理論上來說,只要齊悅不是用的千里良駒,那就一定能找到,但事實上,他們就是找不到。
這並非是下人們無能,而是他們找的方向不對,陳氏一心的以為齊悅回家去了,家在哪裡?自然是永慶府,所以下人們再追再找,方向也只向永慶府這邊,而實際上,齊悅是恰恰相反往北邊去了,這邊找的越急追的越遠,那麼距離她的行跡就越
陳氏現在已經不是生氣了而是害怕,竟然找不到人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她一個弱女子帶著那麼四五個人能去哪裡?
常雲成張開手由小兵穿戴披掛。
“大人,甲冑都送來了,你要不要去見一見兵部的來人?”門外有人走進來說道。
常雲成搖頭。
“這是張家口的甲冑器械交接,我們就不去了。”他說道。
那人應聲出去了,不多時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封信。
“大人,你的信。”他說道,雙手遞過來。
我的信?
常雲成微微皺眉。
“是兵部的老爺們捎過來的,本是要到漠北給您的沒想到你在這裡正好省了腳程。”兵衛說道。
兵部?
常雲成皺眉,已經猜到個大概,伸手接過。
封面上只寫著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落款。
但這把戲可玩不了他。
“就這狗爬的字型也算是讓人過目不忘了。”常雲成笑道,將信在手裡轉,“嗯,看來這次興致不錯,比前幾次厚了很多,想來罵的很過癮吧?”
旁邊的兵衛湊過頭來看了眼。
“又是範公子的?”他問道。
常雲成嗯了聲,將信在手裡轉啊轉任兵衛繫上護甲。
“這人可真是¨”兵衛也忍不住搖頭。
“只是可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