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祭司大人希望再拉她一把,那麼自己就按大人的意思拉她一把,只是能不能悟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能幫的他們都幫了。
有句話她一直藏在心底沒有對青龍說,其實她們都錯了:大人的心不是冷的,只是沒有人讓它熱起來而已。如今,那個讓心重跳的人已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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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青龍出現的時候恰好是房內的激戰最得趣的時候。
奇怪的呻吟聲她遠遠就聽到了卻在湊近的那一刻徹底的傻了眼
——她心目中的神正與一個凡間女做著這世間最醜陋的事情…。
而她聽到的那些奇怪又羞人的呻吟聲正源源不斷的從葉紫菀的嘴裡逸出。
揮汗如雨的背脊;緊密纏繞的肢體;紅暈四溢的面頰。
青龍的眼眶微微紅了,貝齒無意識的咬上了紅唇。因為她分明看到了總是冷情冷漠的祭司此刻卻掛著煦人的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身下的人,雖然只是一個側臉,可那上翹的嘴角,舒展的眉梢與以往嘲諷的笑有著大大的不同,她又怎會瞧不出來?
——我離你這樣近,你都沒有發現。是因為你全副心思都在那個面色潮紅在你身下不斷輾轉呻吟著的女子身上嗎?
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一片一片的……。
就在青龍愣神的時候,一隻手從她身後突然拍上了她的右肩。驚得她全身打一個激靈。迅速回頭,卻看到了安如向她努嘴示意她跟她走的動作。
青龍又回頭望了一眼仍沉浸在激情中沒發現她存在的那兩個人,斂下失望的眸子,跟著安如悄悄的離開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出了白雲殿,安如才回頭,看著青龍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青龍收起臉上的悲慼之色亦冷冷的看著她,說:“你有資格問嗎?”
安如沒料到一向溫和的她居然會這樣說,登時愣在了原地,半晌才了悟的點了下頭,用一種什麼她都清楚的目光看著青龍。
青龍被她看得心煩意亂,乾脆扭過頭去不理她。
安如見狀,想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漆黑的蒼穹嘆了口氣說:“你看到他們那樣做,心裡不舒服是嗎?我看你站在那裡看了很久。”
青龍一驚,直覺出言為自己辯解,“大人是神教的祭司,做那樣的事情……讓我很吃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安如看她明顯口不對心的樣子,忍不住冷哼:“誰說祭司就不能有男女之歡?”
“什麼?”青龍瞠大了眼睛,一臉自己聽錯了的表情。
“拜月教創教以來,從未有哪一條規矩說祭司不能有男女之歡,祭司不能嫁人的。”
“不可能。”青龍想也不想的直接否認。祭司是月神的守護者,怎麼可以嫁人?
安如的眼睛眯了起來,語調危險的說:“你在懷疑我說得話?”
“……”青龍沉默了。安如是拜月教裡最博學的人,她幾乎翻閱了拜月教裡的所有藏書,如果問教中誰對教律最清楚的話,非她莫屬。
只是這樣的答案卻是她不能接受的。
祭司怎可嫁人?蒼淵怎可離她而去?
“說起來,那個葉紫菀倒是個最適合與祭司大人婚配的人。”沉默幾秒,安如又扔下了一個重彈。
青龍怒不可竭的瞪著她,“你胡說什麼?葉紫菀哪裡配了?”
“你沒看到嗎?剛才他們……”安如有些尷尬的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他們那啥的時候,大人在上,葉紫菀在下?”
“這能說明什麼?”青龍瞥她一眼。
安如露出一抹‘你是笨蛋嗎’的笑容,說道:“大人的霸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承受的,尤其在床第之間,有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