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本王一定重重的賞你。”
那個侍從一聽,誠惶誠恐的跪到了地上。
鳳臻晰疑惑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殿下…。。那藥…。。奴才雖是下了,但是那碗粥…。。奴才並沒有親眼看著他喝下去而且…。。而且……。”小侍的話音顫顫抖抖哽咽不已到了後來更是欲言又止了。
什麼?鳳臻晰的臉色倏地驚變了。語氣急躁的問道:“而且什麼?你快說啊!”
“而且…。奴才進去送粥的時候…。太女殿下也在!”小侍的聲音由低到更低最後徹底嘎然而止了。
太女?葉紫菀……她也在??鳳臻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都這麼晚了,她怎麼會在呢?她怎麼會在呢?!難道他們是舊識?
此時鳳臻晰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她既疑惑紫菀跟蒼淵的關係又擔心著那碗粥究竟會被誰喝掉。現在,喝下那碗下了藥的粥的人無論是蒼淵還是紫菀,對鳳臻晰來說都是痛心疾首的悲劇。
或者——突然,一道亮光在鳳臻晰的腦海裡閃過。或者她該去親眼求證一下。萬一喝的人是傅靖軒而葉紫菀又恰好離開了呢……
無論如何,機會都已經造就,她該把握一次。
下定了決心,鳳臻晰才低頭看了一眼猶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侍,然後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一腳踢了過去,“滾開!”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人根本沒有被她利用的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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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德殿內室
文帝將最後一本摺子放到了案上才緩緩的伸了一個懶腰。
一雙柔嫩的纖手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痠痛的脖頸處,輕輕的揉捏著。
“陛下,舒服嗎?”輕柔的呢喃適時的在耳畔繚繞著。
文帝享受的半眯起了眼睛,一臉的放鬆,聲音慵懶的回答:“舒服,舒服!芸兒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朕啊,早就離不開你嘍~”
“陛下就會取笑臣妾。”柳芸貌似嬌羞的紅了紅臉頰,眼底卻冷然一片。
“不是取笑!”文帝睜開眼睛,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朕對芸兒的心一直都沒變過。同樣的,芸兒,朕也希望你有事不要總藏在心裡,瞞著朕。我們是夫妻啊~”
夫妻?柳芸心裡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些話如果她是在三年前說出來的話,也許他會相信並且一直相信。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初入宮的懵懂少年了,不會再被她騙得團團轉。
從她寵愛袁貴人那一刻起,他純真的心就開始分崩離析了。
人前,他依舊是風光無限的皇夫。人後,他的眼淚全部祭奠了死去的愛情。
他已經不再相信帝王的愛了。雖然文帝對他依舊是很好很好。
也許真的就像當日葉君紭離宮時說得那句話,“抱有幻想的人在這宮裡是活不下去的。我很慶幸,我能夠在此時離開。”
時至今日他才明白葉君紭的慶幸指的是什麼。
是一顆完整的心。
沒有被黑暗、權力、貪婪腐蝕的心。
“芸兒,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突然一隻手在柳芸的眼前晃了晃,緊接著一道疑惑的聲音響了起來。
柳芸猛的回過神來,正好撞進了文帝深邃如瀚海的碧瞳裡。
心事好像一下子都洩露出來似得。
柳芸忙著慌的避開了她的視線。
“怎麼了?”文帝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關切的問:“今夜這麼恍恍惚惚的,是身子不舒服麼?嘖~瞧這手涼的。”她邊說邊皺著眉頭的把柳芸拉進自己懷裡環抱著,雙手更是不停的揉搓著他的手。
“沒事。”柳芸搖搖頭,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