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高川回過神來,風浪就是一連串的數落,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風浪的臉色非常地嚴肅,一看就是非常認真的樣子。
武井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在找到高川以後,風浪還會如此不依不饒地說話,難道他真的想與高川切磋製作兵器的技術不成。
更令武井心中不安的是,剛才他明明出聲高喊,但高川依舊是藏了起來,這件事情代表高川居然是不想見他,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好小子,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你且說說,你懂得什麼製作兵器的大道理?”
聽到了風浪的這一番話,高川只覺得臉上一陣**辣的,他一向自高自大慣了,那裡能受到了風浪的這番數落。
“要想製作出好的兵器來,必須先要用心,只有心意到了,這兵器才會具有靈性……”
風浪侃侃而談,將朱八平日裡對他講的那番大道理,轉述給了高川聽。
想朱八那是何等的見識,所教給風浪的,全都是一些製作兵器上的至理,雖然看似簡單,但每一番話仔細地琢磨起來,都會令人有茅塞頓開的感覺。
在開始的時候,高川還不以為意,聽到風浪的話,臉上還不時地發出數聲冷笑,可是他越是聽到後來,越覺得震驚,只覺得字字珠璣,一時間,解了他不少的困惑。
高川越聽越是沉醉,到了最後,不知不覺地走前一步,在聽著風浪在那兒高談闊論,唯恐錯過了一個字。
等到風浪住口不言的時候,高川還在那裡聽得如痴如醉,將風浪所講的這番話,仔細地回憶了一番,這才如飲醇酒般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武井等人可不懂得製作兵器,聽到風浪的一番話,只聽得猶如在雲裡霧裡一般,但覺似乎有些道理。
可是當武井看到高川的樣子時,不由地愣住了,這個一向高傲自大的高川,如何會成了這般樣子。
“師父,他說的看似有些道理,可是不過是泛泛而談,可能並不切於實際”
高橋聽了一陣,但覺得風浪說的有些對,但卻不全對,就仗著高川的寵愛,在那兒提出了質疑。
“高橋,你過來”
聽到了高橋的話,高川並沒有特別地反應,而是呼喚他走上前來。
高橋雖然覺得高川的眼神有點奇怪,可是並沒有多想,就非常聽話地走上了前去。
結果高川飛起一腳,就將高橋給踹了出去,這一腳盡顯功力,出腳非常地快。
就聽到啪的一聲,高橋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直摔得呲牙咧嘴,連聲地呼痛。
高橋望著高川,一臉疑問的表情,就象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知道為什麼踹你嗎?枉你跟我學了這麼長時間的煉器術,卻連煉器中的微言大義都聽不明白,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高川又搖頭又嘆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就憑剛才的這番話,你就足以和我切磋製作兵器的技術,剛才真是失敬了”
高川衝著風浪,連連地拱手說道。
“算了,不知者不怪,何況我這次來,確實是抱著很大的誠意來的”
風浪笑了笑說道。
“真的是你嗎?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高川藉故將高橋趕了出去,然後對著武井說道。
“唉,別提了,都是那些叛逆,居然乘我不備,突下殺手,如果不是我逃得快,險些喪了性命”
武井長嘆了一聲說道。
“既然逃了,那就不該回來,難道你以為,真的還能奪回城主之位”
高川白了武井一眼說道,對於這位朋友的落難,他的心中頗為不忍,可總覺得大勢已去,恐怕沒有了回天之力。
“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