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一聽,立即愉快的哈哈笑了。
陸麗莎莎見江玉帆笑聲太大了,不由輕輕推了他一下,嗔聲道:“小聲點兒,當心園中的女武士們聽到。”
江玉帆悚然一驚,頓時想起了陸麗莎莎的崇高地位,同時也想起了佟玉清等人仍等著他們前去共進午筵。
心念及此,不由恍然道:“師姊,我們快去吧!他們仍等著我們共進午筵呢!”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蹙眉為難的道:“還是你一個人去吧,我不想去了……”
江玉帆聽得一楞,不由焦急的道:“為什麼呢?你不去豈不要更加引起她們的猜忌和疑竇?”
陸麗莎莎有些羞怯的道:“我怕她們譏笑……”
江玉帆趕緊正色道:“她們只知道姊姊有病,絕不會想列其他!”
陸麗莎莎憂急的道:“可是……可是我會吐呀?”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可是你已有了止吐藥了嘛!”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運氣震動了一下胃部,果然沒有了任何吐意。
於是,寬心一笑,舉手一指廣窗旁的一根金黃絲繩,含笑道:“請你拉一下鈴!”
江玉帆知道陸麗莎莎已答應前去了,心中十分高興,急忙過去將絲繩拉了一下。
絲繩一動,遠處立即傳來一陣清脆悠揚的小鐘互撞聲,接著有了急急的奔步聲。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望著江玉帆,含笑道:“師弟,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江玉帆自然明白陸麗莎莎的意思,如果和他江玉帆並肩前進,必會引起行宮男女武士的非議,如果讓他江玉帆跟在她的身後,她自覺已是他江玉帆的妻子,心裡又不安。
有監於此,是以他毫不遲疑的正色道:“你是我的師姊,我理應隨侍你的身後!”
陸麗莎莎很感動,但她仍深情的注視著江玉帆,同時甜甜的一笑問:“你不會覺得委屈?”
江玉帆一笑,道:“最好你走到那裡我跟到那裡!”
陸麗莎莎一聽,十分動容,立即情不自禁的伸開了雙臂,將江玉帆的肩頸抱住,同時,送上兩片鮮紅欲滴的美麗櫻唇。
江玉帆反臂將她抱住,正待熱烈擁吻,那陣急促的奔步聲已到了涼棚下的梯口。
陸麗莎莎首先鬆開了雙臂,羞紅著嬌靨,低聲道:“我們快去吧!她們來了!”
江玉帆無奈,自恨絲繩拉得太早了,應了一聲,只得跟在陸麗莎莎身後。
陸麗莎莎一面從容的前進,一面理了理鬢角的秀髮,並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是否有皺紋。
江玉帆知道,陸麗莎莎在藉著整理衣發來穩定她興奮激動的情形,就是以他江玉帆自己來說,也感到興奮難抑。
兩人經過外問,到達涼棚下,只見梯下已站立了十數個苗疆花衣武士。
這些個女武士,個個身材健美,一式背插長劍,在氣質上也不同與其他女武士,顯然是由陸麗莎莎一手訓練的。
陸麗莎莎一到梯口,立即上來兩個女武士,伸手相扶。
江玉帆看得出,陸麗莎莎下梯的動作,十分小心,攙扶的兩個女武士,也顯得格外謹慎。
看了這情形,江玉帆認為這些女武士並不單單知道她們的美麗公主是在害病,很可能已看出陸麗莎莎已有了身孕。
同時,他也敢斷言,女王最初命令陸麗莎莎前來行宮的目的,就是要她在此地秘密的生下孩子,如今,陸麗莎莎既然答應和他成親,似乎不可能再在此地舉行婚禮。
一俟走下屋梯前進,他立即以“傳音入密”的功力,關切的問:“師姊……”
話聲剛傳出,在前行走的陸麗莎莎已開口,道:“你儘可以出聲交談,她們都不懂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