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承銀狀師門下,家師有要事纏身,現下身處外地一時回不來。所以,委派我四人為三皇子辯狀。”
“可是,你們四人同時上堂似乎於理不合?”羅敬面帶難色。
身後身材稍高的另一白衣男子揮動著手中的白扇,有理有節道,“與理不合?於誰得理?敢問大人,這是不是我大燁的領地?”
“當然!”毫不猶豫回答。
“既是大燁領地,那自然是適用我大燁的律法,那羅大人,太祖德武皇帝欽定的律法中可有這一條——規定一案一狀師之說?”
“那倒沒有……”
“法無明文規定不為罪。”第三位白衣男子說話了,簡單明瞭總結。
“這個,的確——”羅敬略低頭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