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蕭光頭自我介紹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蕭大哥,我這沒問題吧?”蕭光頭第二次跟他要手,是用的把脈的姿勢,盛峰自然也就不會誤會這位老大哥了,但關係到自己的身體健康問題,盛峰還是很謹慎的。
他一直以來只知道自己身中蠱毒,但蠱這玩意兒,你要是不去弄它,安安穩穩在人體內潛伏几十年,甚至一輩子都不影響寄主的健康,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蕭光頭擺擺手,示意盛峰彆著急,他這還得仔細想想呢。貌似金峰的身體情況,很像他看到的一本醫術上所記載的一個病例,只是,這真的有可能嗎?
拿起酒杯,蕭光頭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卻慢慢陷入了回憶,漸漸地,從記憶的深處,蕭光頭記起了那段文字。。。。。。
“金峰,你到過西南?跟苗疆的女子。。。。。。不對!這肯定也不對。。。。。。你。。。。。。怎麼會。。。。。。難道不是?”蕭光頭也糾結了,他已經想到了蠱毒,可是在他的印象中,這蠱毒有許多是被叫做情**的,是苗疆女子為了保護自己而飼餵的一種蟲子。
但盛峰身上的那東西雖不大,可在他體內的時間已然很久很久,幾乎都要融入他的血肉之中了。再結合盛峰的年紀,那隻怕是在他出生就已經種在了他身上的蠱毒。
是誰?誰會那麼狠心的對付一個孩子?
盛峰聽到這裡,哪會不知道啊,轉頭和莫小言相視苦笑了一下,見莫小言沒反對的意思,於是便道:“蕭大哥,沒想到你的廚藝已經這麼好了,醫術還這般了不得。沒錯,我這中的是蠱毒,現在暫時壓制著。。。。。。”
“哦?你體內的蠱毒已經發作過了?壓制?你是怎麼壓制的?”蕭光頭之所以能在過了最佳學習年齡以後,還能造就一身的醫術,就是因為他的努力。
現在看到自己不是很瞭解的領域,他自然得問個清楚明白了。
畢竟,能夠看出盛峰身上的蠱毒已經是蕭光頭的極限,若是要他醫治的話,他可沒這個本領,就算是那位贈他的醫術中,也沒有關於這個情況的詳細治療啊。
“呃。。。。。。”這叫盛峰怎麼說呢?難道讓他大咧咧的告訴蕭光頭,自己是喝了童子尿才將蠱蟲暫時壓制,然後逃出生天的?
“蕭大哥既然看得出他是中了蠱毒,難道就沒有治療之法嗎?”見盛峰老是使眼色給自己,一次兩次還好,這都多少次了,莫小言這兒早就被蕭光頭給發現了,沒轍,莫小言只好接茬。
“呵呵,我也不怕跟你們說,就我這半吊子的水平,唉。。。。。。”摸摸自己的那顆大光頭,對於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蕭光頭也沒有惱羞,只是憨憨的笑著,過了一會兒,又道:“我看金峰老弟總是拿眼睛瞅你,想必小蕭就是出手壓制了金峰老弟體內蠱蟲的那位高人吧?”
蕭光頭的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地瞅著你的時候,還真不好意思拒絕他。
國人大多有敝帚自珍的陋習,蕭光頭卻十分看不上這一點,特別是在認識了那位以後。須知那位可是連無數人當作珍寶的絕版醫術都毫不在乎的送給他了,只為了學做幾道菜。
可惜,蕭光頭遇上那位的時候太遲,以至於那位一直沒肯收他為徒。。。。。。
“其實也不算什麼,就是。。。。。。還是讓金峰自個兒跟你說吧,哈哈!”莫小言剛要回答,卻不想餘光瞥見盛峰可憐巴巴的瞅著她,得了,這事兒吧,說起來還真夠糗的,讓當事人自己做決定吧。
盛峰是不想讓莫小言來說自己這個糗事,但也不希望這個皮球再次拋回來呀,無奈蕭光頭都已經看出他身上的蠱毒了,只怕曉得童子尿也是個時間問題,再加上吃人的嘴短,最後,盛峰只好用蚊子音,嘟囔了三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