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想必你對我有很多疑問吧?”產屋敷耀哉用輕柔的聲音問道。
東野恙望著耀哉誠摯的紫色眼睛點了點頭。
他還是很好奇強者為尊的鬼殺隊的主公大人確是一個被疾病纏身之人。
“確實,如你所見,我很弱小。”
東野恙沒想到眼前的主公竟然能輕描淡寫地對著部下說出自己很弱小的話語。
“我來自產屋敷家族,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就是我們家族的成員。”
東野恙瞪大眼睛,顯然這個資訊對他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因為家族中誕生了鬼舞辻無慘這個禍患,我族被神降下天罰,如你所見,我臉上的疾病就是天罰。”
東野恙看向耀哉臉上那塊被疾病覆蓋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的身體也非常脆弱,我揮刀即使只是三下就會氣喘吁吁。”
“所以恙,雖然我名義上是鬼殺隊的主公大人,但實際上很難發揮像你們一樣的作用,我的作用微乎其微。”
“我早已準備好了繼承人,所以即使我逝去也不會影響到鬼殺隊;鬼殺隊的大小事務也一直是由柱合會議來裁決。”
“恙,不要把我當作很重要的人,你們才是鬼殺隊中重要的人。”
東野恙被那些如春風的話語震驚住了,在眼前病弱男人溫柔的話語中,這個男人毫不留情地撕開了自己的護盾,承認自己很弱小。
“好吧我知道為什麼如此病弱的你可以作為鬼殺隊的主公了!”東野恙在心裡肯定耀哉。
“主公大人不要再說那些自己不重要、死去之類的話了,我等一定會將惡鬼滅殺的!”悲鳴嶼先生阻止耀哉那些話語。
一旁的鱗瀧先生點了點頭,贊同悲鳴嶼先生的話語。
“看起來悲鳴嶼先生和鱗瀧先生是真的很尊敬主公大人呀!”東野恙不禁由衷地想到。
“哈哈!真是謝謝行冥了!”如沐春風的笑聲從產屋敷耀哉身上傳來,令人悅耳。
……
四人進入屋內,鱗瀧先生、悲鳴嶼和東野恙圍坐在耀哉的身邊,商討著關於鬼殺隊的事情。
東野恙知道這是他自己第一次參加柱合會議,所以他想仔細看看柱合會議是怎麼工作的。
“主公大人,煉獄先生還是拒絕參加柱合會議,最近一段時間甚至拒絕執行任務。”四人剛剛坐下,悲鳴嶼就丟擲了一個重磅炸彈。
“唉!”炎柱煉獄槙壽郎的事情東野恙也有所耳聞,東野恙很難想象原先這麼樂觀的人會變得如此頹廢,剛剛還只是帶著酒出任務,現在甚至拒絕執行任務。
“煉獄先生的事情確實很麻煩,大家有什麼想法嗎?”耀哉問道。
“唉按照常理來說煉獄先生為鬼殺隊的劍士們樹立了很壞的形象,身為柱卻如此醜態,應當被剝奪柱的位置。”經驗豐富的鱗瀧先生率先開口,
“但是鬼殺隊最近的柱級劍士的儲備實在是太過枯竭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還是先嚴厲懲處一番再給煉獄先生一個機會吧!”鱗瀧先生最後的語氣頗有些無奈。
“阿彌陀佛。煉獄先生曾為鬼殺隊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卻墮落至此,真是讓人悲憫呀!”悲鳴嶼先生的雙眼流出了眼淚。
“納……納尼!”東野恙還是第一次見到悲鳴嶼流淚的樣子,從鱗瀧先生和主公的反應來看,悲鳴嶼先生流淚似乎並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不會吧!悲鳴嶼先生不會是經常流淚吧!”東野恙腦海中想象出一個渾身肌肉的壯漢卻是一個愛哭鬼,不禁一陣惡寒。
“恙呢?恙對煉獄先生有什麼想法嗎?”耀哉望向東野恙,眼神中帶著期待和鼓勵。
“我沒什麼想法,我曾經和煉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