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幾乎與她的身體相擦,她連呼吸都不敢,很怕起伏的呼吸令她隨著浮動的身體觸碰到了刀尖。
林馨兒跟楊晨都到了**堂。
呆在聽雨軒的林可兒並不知道二人前後離開王府的真正原因,只是聽了香芋帶來的話後,道,“真沒想到一天到晚她還真夠忙的。”
言語間不免有股酸酸的味道。
“香芋,走,我們也出去轉轉。”林可兒道,在軒王府裡悶了幾天,真是無聊。
“這……”香芋有些猶豫。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本事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再綁了。”林可兒哼道。
其實,不是她不怕,而是她存了想見到那些人的心思。幾天前跟西門亥發生了那樣的事,到現在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沒訊息。就好像便宜給人佔了,卻不見好處。呆在軒王府的林可兒心裡越來越沒底。
虧已經吃了,但是不能被白吃掉,所以,在軒王府裡圈了幾天,她便越來越想著再見到那些人,有什麼事好當面說清楚。
“那好,奴婢去幫小姐拿披肩。”香芋知道林可兒的脾氣,若是違抗她,可是會發大脾氣的,所以只能乖乖的順著她,免得惹惱了小姐,遭殃的還是自己。
“死丫頭,能不能快點?”
等了好半天不見香芋的返回,林可兒不耐煩的叫道。
“不用叫了,再叫她就沒命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接著香芋被人推進了屋子,摔在林可兒的腳前。
“香芋?”林可兒有些慌了,蹲下身叫她。
“她只是暈了而已,如果你還想讓她侍奉,我便留著她的命就是。”來人道。
“你是誰?”林可兒站起身,怯怯的看著來人。
三十幾歲的樣子,帶著陰冷的氣息,比魔音使者看著要慎人許多。
“你可以叫我東南。”東南看著林可兒膽怯的樣子,不覺唇角彎彎露出幾分鄙夷。
一定是西門靖軒的腦子缺了根筋,才會誤以為她是救了他的人,就憑她這點膽量,別說是救人,怕是見到那個獨眼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早就嚇的出不了聲了。
“你找我做什麼?”林可兒小心的問。
“我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潛進軒王府來見你的,若不是將楊晨跟林馨兒都引了出去,再趁著軒王進宮的機會,怕是還不好進這個門。”東南道。
他的隱功是不錯,可是萬一碰到林馨兒這些人就只有逃的份兒,在五里峰的那一次就差點落網,所以計劃來見林可兒之前,便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免得跟林馨兒碰了頭。
東南說著,朝林可兒走近。
林可兒嚇得不由的後退,跌坐在了後面的椅子上。
東南冷笑,將一個布包裹丟在了林可兒跟前的桌子上,“這是你的護身符,是主子特意命我來交給你的。裡面的東西你要儲存好,那封信上的內容你背會之後就燒掉。”
林可兒疑惑的伸手探了探那個布包裹,長形的,不知什麼東西?
“以後若有事,我會找機會見你。”東南道,“至於想出軒王府,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出的去?”
“你的主子是西門亥嗎?”林可兒忍不住的想問。
“西門亥?”東南挑眉輕笑一聲,“你可以這麼去想。”
說完,東南便閃了出去。待林可兒起身追出去時,早已沒了人影。
林可兒返回屋子,趁香芋還沒有甦醒,開啟了包裹,裡面竟然放著一把匕首,還有一封信。
林可兒開啟信,信的內容很簡單,但是卻讓她越讀越震驚。
沒想到林馨兒跟軒王八年前就見過面了,但是軒王偏偏認錯了人。
林可兒恍然,想起了在墨雅軒裡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