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子爵府的一間休息室內,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正恭恭敬敬地向一名中年女人報告,這個女人正是米蒂安娜的母親。
“索姆,你辦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非常好。”法亞雷斯男爵夫人的臉上露出形式上的微笑,這個索姆是她家的管家,辦事很認真,“按照你的結論,她或者是外地的貴族,或者是一個平民是吧?”
“是的。”索姆點點頭。
法亞雷斯男爵夫人接著說道:“那我就放心了,這次我帶米蒂安娜過來,就是想把米蒂安娜與子爵大人的親事定下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不能被一個下濺的平民將事情攪了,傳揚出去,兩個家族都要大失顏面。”
“是的,男爵夫人,我非常明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索姆心領神會地道。
法亞雷斯男爵夫人滿意地點點頭,正要說話,一個侍女急匆匆地走進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在什麼地方?”法亞雷斯男爵夫人騰地站了起來,臉色都變了,就像是一隻突然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
“請跟我來,男爵夫人。”侍女在前面領路,法亞雷斯男爵夫人急匆匆地跟了過去,臉上露出憂色。
小姐出事了?
索姆雖然沒聽清楚,但從二人的口型和法亞雷斯男爵夫人的表情就猜出了一、二,在二人走出去之後,他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在子爵府的一間客房裡,米蒂安娜已經躺在了床了,頭髮披散在枕頭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雙唇一絲血色也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低聲和站在旁邊的阿斯特姆談話。
“這麼說,米蒂安娜小姐只是昏倒了而已?”阿斯特姆問道。
“準確地說,是摔倒後,後腦撞擊地面導致昏迷。”老者是個醫生,用詞還挺嚴謹。
“沒出血算她運氣,奇怪,現場沒有動手的痕跡,她是怎麼摔倒的?”阿斯特姆疑惑道……他卻不清楚,有時候出血並不一定是壞事,而不出血也有可能意味著情況更嚴重,老者心裡輕嘆了一聲,卻沒有再解釋,這種專業性太強的東西,就算是解釋了,對方也不會聽的。
“米蒂安娜!”
法亞雷斯男爵夫人一陣風似的從外面衝了進來,沒等看清女兒的狀況,已經是淚流滿面,將厚厚的一層脂粉都衝得一道道的。
“男爵夫人,請小點兒聲,米蒂安娜小姐剛剛服過藥,還是讓她安靜休息為好。”阿斯特姆勸道。
法亞雷斯男爵夫人猛然抬起頭:“子爵大人,是不是那個賤民乾的,請您務必派人儘快將她抓起來!”
“放心,我會讓人把她找回來的。”阿斯特姆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腦子裡卻全是鳳舞的身影,剛才將米蒂安娜救起的時候,她有過短暫的清醒,唯一能提供的線索就是看見鳳舞和緹婭進了一個房間,其它的卻是摔得有些狠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大人!”
房外,管家埃德文輕聲喚道。
阿斯特姆道聲‘失陪’,立即快步走了出去,順手將門帶上。
“大人……”埃德文剛要說話,卻被阿斯特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他來到走廊的拐角處,“可以說了,那位緹婭小姐在什麼地方?”
埃德文的臉上露出一絲惶恐:“大人,我們沒有找到那位緹婭小姐,倒是有人看到過有兩個侍女裝束的人從角門離開,但當時……大家都以為她們是去辦什麼事情,沒人過問。”
“兩個?立即查一下,看看有誰不見了。”
“大人,我已經查過了,府裡一個人都不少,那個人……大概也是混進來的。”
“豈有此理!”
阿斯特姆鬱悶了,“馬上查,只要還在這城裡,我就不信她們能上天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