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完全把劉姨這人給遺忘了。
夏淵說:“沒事,就是沒了舌頭。”
“舌頭被舌怪吃了?”我問夏淵。
夏淵點頭,“舌怪鑽進宿主嘴裡的時候,會快速把宿主的舌頭吞下去。”
我咋舌,問劉姨會不會出別的事兒。
夏淵說,除了舌頭沒了,不會有別的影響。
我點點頭,在心裡對劉姨的情況表示同情,並且暗暗叮囑自己,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嘴巴,能不張嘴就不張嘴,以免舌怪鑽進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翻箱倒櫃的找口罩,找了半個多小時,從櫃子最底下的犄角旮旯找了兩個口罩出來。
這兩個口罩也不知道這是哪年買的,都長黃色的斑了,看著特別髒。
我聞了聞,一股子黴味兒,根本沒法兒戴。
家裡的口罩戴不了,我只能跑到李春的小賣部,買了三個口罩。
本來我想的是我們三個一人一個,可他們兩個都不戴,那我只好獨享這三個口罩。
夏淵笑我買的口罩醜,說上面兩個老鼠頭,像是黑老闆和他媳婦似的。這口罩確實醜了點兒,黑底上面兩個卡通的老鼠頭,不僅不顯的可愛,反而特別粗糙猥褻。也不知道李春從哪個小作坊進的貨,流水線似的,三個口罩除了底色不一樣,都一樣的圖案,同樣難看。
我把口罩戴上,有種在槍林彈雨中穿了防彈衣的感覺。戴著確實有安全感,但也有不好的方面,太憋熱了,熱的人中發癢。
隔著口罩撓了撓人中,我問夏淵:“黑老闆有媳婦?”
夏淵意味深長的瞅著我,衝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最近老喜歡這樣,給我個帶有含義的表情,讓我自個兒去猜。這太煩人了,太讓人氣兒不順了。
我皺眉,又問他一遍,“黑老闆有媳婦了?”
“你平時很聰明,怎麼到這種事情上這麼糊塗。”夏淵無奈的搖頭,感嘆似的說:“怪不得你一直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你別賣關子東拉西扯的行嗎?”我不耐煩了。
夏淵反問我,“你難道看不出來花紀年和黑老闆之間的關係?”
“花紀年和黑老闆?”我瞪圓了眼睛,然後猛力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黑老闆長那樣兒,和花紀年也太不般配了。”
黑老闆的個子還不到花紀年的腰,而且長的就是個老鼠模樣,完全就是個直立行走的大肥老鼠。
花紀年不管是放在人界還是妖鬼界,都是十足十的大美女,魅力四射吶那種。這兩放在一起,完全不般配。
這就好比把一顆鑽石配給一隻黑土豆,這根本不是一個分類的。
夏淵說,花紀年和黑老闆真的是一對兒,只是兩人之間有些說不清的矛盾,所以關係才這麼彆扭。
他說,黑老闆化成人形之後,瀟灑帥氣,絕對是一枚標緻的帥哥。
我不信夏淵的話,“黑老闆現在就是人形了,根本就不帥,還很醜。”
夏淵說:“黑老闆以前並不是這樣,是遭遇了一些事情之後,才變成這樣的。”
他說,黑老闆四百多年前的時候,是黑氏老鼠族鼎鼎有名的大帥哥,帥名遠播。不止老鼠族的大姑娘小媳婦愛慕他,很多其他族的大姑娘小媳婦也愛慕著他。
但黑老闆卻獨獨喜歡一個人類的小寡婦,就是當時還活著的花紀年。
花紀年和黑老闆好了好一陣子,一直以為黑老闆是人,沒想到黑老闆是妖怪,還是人類最不齒的老鼠藥。
要是黑老闆能一直瞞著自己是老鼠妖的事兒,那也就能陪著花紀年恩愛到老。
可是呢,天公從來不作美。一個老道趁著黑老闆不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