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黃羽翔笑了起來,道:“有沒有懷上,你們女人應該最清楚!若是你這麼想要孩子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再親熱一下,我一定鞠躬盡瘁就是了!”
單鈺瑩大羞,將他的雙手拍開,道:“待會出去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黃羽翔看了看她的臉色,搖頭道:“瑩兒,你現在整張臉都寫著‘新婦’兩個字,便是白痴也知道我們在房裡做了些什麼!”
“都是你害得!你還敢說我!”單鈺瑩走到梳妝檯前,開始擦脂抹粉起來,勢要將臉上的春情抹去。一遍一遍的香粉抹下,暈紅的俏臉漸漸變得白皙起來。
等到單鈺瑩走到大堂用飯時,惜花婆婆與於雅婷都是輕笑起來,趙海若原本還含著一口菜,看到單鈺瑩整張臉都埋在香粉中的樣子,不禁“噗”地一聲,將口中之物盡數往黃羽翔的身上吐去。好在黃羽翔反應不慢,輕功不弱,硬是躲了開來。
趙海若哈哈大笑,道:“單姐姐,你這是做什麼,想唱大戲嗎?”
於雅婷也是格格地笑了起來,道:“師妹,男歡女愛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你又何必犯羞呢!”此女做風膽大,也不顧旁邊還有惜花婆婆正站在一邊。
趙海若回過頭來,問道:“於姐姐,單姐姐做什麼了,幹嘛要犯羞啊?”
單鈺瑩滿臉的香粉,也看不出她此時的表情,聞聽趙海若之言,忙一把將她摟住,臉上的香粉瑟瑟抖下,道:“不許你問,也不許你說!”後面一句話卻是對於雅婷說得。
“好了,都不要鬧了!”惜花婆婆向黃羽翔怒瞪一眼,正是惱怒這個膽大好色的傢伙竟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去了寶貝徒弟的處子之身,道,“像你們這般折騰下去,幾時才能到聖教啊!”
黃羽翔滿不在乎地拉著單鈺瑩坐下,道:“我們趕緊離了湖廣,只要出了鄭家的勢力範圍,龍皓天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要找不著我們幾個了!”
左手伸到桌下輕握著單鈺瑩的纖手,轉過頭對她微微一笑。
單鈺瑩初解風情,正是蜜裡調油之際,雖然心中害羞,但淡淡的喜悅卻是更佔上風,反手握著他,一刻也捨不得鬆開。她不敢與黃羽翔對視,生怕自己會受不了他雙眼的盅惑,而做出讓她自己也想像不出來的大膽之事。轉頭看向趙海若,有一搭沒一搭地同她說著話,心神卻全在與黃羽翔交握的手上。
“單姐姐、單姐姐!”見單鈺瑩好幾次都對自己愛理不理,趙海若輕哼一聲,轉過頭去,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搖頭嘆道,“唉,還沒有嫁人就這樣了!”
單鈺瑩羞到了極處,反倒豁出去了,斜靠在黃羽翔的懷中,膩聲道:“海若,你準備時候也嫁給小賊啊?”
趙海若立時將一口菜給嗆了出來,咳嗽著道:“哪個要嫁給這個臭小子!我才不要呢,我有小灰小熊小白,才不要這小子呢!”扮了個鬼臉,又道,“哪個稀罕!”
事實證明,黃羽翔果然是上佳的藥鼎。受到他元陽的滋補,單鈺瑩背上的創傷第二日便已經結疤,行動之間已是全無妨礙,而且內力充沛流盈,雖然沒有多大的進益,但相信只要再受黃羽翔的幾次“滋養”,定可以將功力升上一個臺階。
五人經過前兩次的事件,終是不敢再存半絲大意,一路小心而行。雖然又受到了龍皓天的幾次殂擊,但黃羽翔新得憐花劍,實力比之原先更是加強了好多。三日之後,單鈺瑩的背創終於完好,再也不懼強敵。只是她背上留下了淡淡的幾道印痕,雖然不太明顯,但終是有礙美觀。她躲在房中發了半天的脾氣,黃羽翔好說歹說,終是讓她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因此輕視於她,這才收起了嗔怒。
到了第四日,他們出了湖廣地界,已是進入了川內,龍皓天的殂殺行動終於停了下來。他們再小心翼翼地趕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