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們溫溫柔柔、細心無比的樣子,不由得連聲嘆氣:自己的幾個嬌妻美是美到了極點,但一個個都是脾氣極大,只見霸道、難現溫柔啊!
談話不久,自然有酒宴相招待。沈復言特地坐到了黃羽翔身邊,道:“黃兄,好像你有很多話要問我?”
他身後兩個侍女如影隨行,也跟著站在了他的身後,小心地替他斟酒挾菜,讓黃羽翔又是一陣羨慕。這小子嘻嘻一笑,道:“沈兄,你不是已經被逐出家門了嗎,怎得現在又是這般打扮!”
沈復言微笑道:“家父子嗣不多,我那幾個兄弟都是碌碌無為,家父實是無法將王位交給他們。正巧我趕回來勸他與蒙人斷絕關係,家父便以此相脅,讓我繼承王位!”
黃羽翔目瞪口呆,道:“這麼好的事情,居然還要威脅你!不如沈兄將王位讓給小弟坐上幾天試試!”
沈復言哈哈大笑,在黃羽翔的肩上一拍,道:“只怕以你懶散的性子,便是隻當一天,都會將你累得半死!況且,你那幾個夫人將你盯得那麼久,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黃羽翔尷尬一笑,心道這傢伙眼睛倒毒,知道自己心中真正所圖。眾人說說笑笑,自然將話題引到了黃羽翔與摩珂羅驚天一戰上去。南宮楚楚三女雖然聽張夢心說過,但每聽一次,都會愈發覺得自己的夫君實是英武過人,當世無二。
餘下的十幾天中,黃羽翔一行人自然將高麗的名勝古蹟一一踏遍。沈復言帶著趙海若拜祭了她的堂姐趙無雙,小妮子雖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堂姐毫無感情,但見沈復言一副傷情的樣子,也陪上了一張苦臉。
單鈺瑩幾女開始了瘋狂大采購,三十餘名魔教教眾終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跑過來了,每日個便是替這位教主及教主的眾多手帕之交擒箱挾包。雖然他們心中大覺委屈,但每日都能看到這些美麗如仙的女子,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遇上的幸事,便苦中作樂,自尋安慰起來。
到了二月初頭,單鈺瑩幾女終是待膩了,嚷著要回轉蘇州。眾人便辭別沈復言,重又向中原進發,回到應天之後,自然又有一番熱鬧。只可惜黃羽翔那兩名美人還是沒有要到,不得不說是一個大遺憾。
至此之後,黃羽翔一家便長居蘇州,每日個便是與妻子嘻鬧,教教於謙和小虎武藝。三個月過後,司徒真真真終是懷上了孩子,讓她大大地鬆了口氣。
趙海若不忿眾女一個個都生下了可愛的孩子,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白天,將“手無縛雞之力”的黃羽翔用非常暴力的手段給強行佔有了。小妮子事後痛了整整三天,但食髓之味以後,便天天纏著黃羽翔。若是黃羽翔不願的話,便使上慣用行徑:暴力!
只是黃家後院本有嚴明的輪寢制度,她這麼一鬧,頓時將秩序全部搞亂,頓成其他七個姐妹的公敵。小妮子雖然不懼,但單鈺瑩、任雨情、於雅婷都不是好惹的主,只好乖乖地守起規矩來。
就這樣,浪子從此與他的妻子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
若干年後……
“土蕃茄,彩兒是我的媳婦兒,可不准你跟我搶!”一個十一二的孩童怒氣衝衝地向身邊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孩童說道,說話的同時,身體也站了起來。
“哼”,另外一個孩童卻是仍然安安穩穩地坐著,懶洋洋地笑道,“誰理你啊!爹爹說了,咱們行走江湖,講究是個色字!色字當頭,便是親兄弟也不能讓!”
先前的孩童揚了揚眉,道:“好,黃念瑩,咱們今天割袍斷義!從此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兄弟了!哼,為了彩兒,便是小若我都敢同她拼命!”
他雖然嘴裡說得頗為霸道,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還是向周圍掃了掃,似是怕那個“小若”突然從哪裡冒了出來。
“噗哧”,叫做黃念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