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第一層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一點點的變化,第二層唐悠悠一步入其中就明顯的感覺到靈氣比以前充裕了好多倍,越過茂密的樹林悠長的青石小道,藍月湖的顏色變得更為幽深,像一顆璀璨的藍寶石,深邃而又神秘。
藍月湖四周圍繞著一圈由五彩的靈果組合形成的柵欄,根系直扎湖底,唐悠悠上前一步,跳入湖中,遊至中間的閣樓,坐到岸邊肆意的用魚尾拍打著水花,各色的魚兒紛紛靠攏過來,輕啄著她尾巴上的鱗片,輕柔微癢,本就疲累的唐悠悠被這一份美景陶醉的昏昏然,就這麼呼吸漸漸平緩安然的睡去。
外邊的蘇牧言瞭解了關於唐悠悠的種種神奇,感覺到太不可思議和無法相信,可又不得不被眼前的現實所強行接受,他不禁感嘆連連,現在有了這樣的空間在手,自保已不足為慮,他就可以早日收集到足夠的證據搗毀青山會這座龐然大物,能夠安安心心的陪自己的愛人一起白頭到老了。
敘舊陳述的時間浪費的有些長,蘇牧言不得不暫時離開,回到他現在所待著的那個家裡,何如慧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狡猾果敢似狐,疑心病又特別的嚴重,雖然他現在是她的丈夫,可一個弄不好還是會有功虧一簣的危險。
往後的日子裡,蘇牧言就可以肆意的出入空間,隨時隨地投遞情報,不用擔心跟蹤監視,或者有些時候為求自保,不得不為虎作猖。他無需再擔心暴露,完全可以做到一邊與何如慧喝茶一邊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揭她的老底,她還無從懷疑,只會一步步走進蘇牧言所設得陷阱,拔掉自己真正的衷心屬下。到時候人心寒了,也就不能統領好大局,一步錯步步錯,不過這還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慢慢的靠蘇牧言去侵蝕瓦解。
蘇牧言與何如慧結婚也有好幾年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他知道何如慧是真心愛著自己的,但每每看到她的罪惡,蘇牧言內心僅存的不捨也被漸漸消耗殆盡,徒留一股莫名的惆悵。
他經常會想,如果何如慧的爸爸不是青山會的大佬,她或許會是個特別簡單直率的女子,古言常說,人之初性本善,沒有哪一個人,生下來就是罪惡的,只有後天的培養才能夠教匯出如此性格矛盾的人格,如同何如慧。
他還記得初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單純的如領家妹妹一樣的女孩兒,也會養很多的寵物,也會救助孤苦的老人,可是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所有,漸漸地那個單純的女孩子不見了,留下的就只有現在的何如慧。
☆、第七十章何如慧小劇場
我叫何如慧,爹爹是當朝的宰相,他娶了三十多名妻妾,而我只不過是他酒後亂性之後的產物,一個連妾都不如的婢女所生下來的賤種。
從小我就過著豬狗都不如的生活,每天的任務就是供那些少爺小姐們凌辱玩樂,然後換來少的可憐的食物,養活娘親和自己。
後來娘親死了,我就從那個地獄裡面逃了出來,可是命運卻沒有放過我,才出狼窩又入了虎穴,我被一個黑衣人帶到了一座山谷,每天為了掙得一口吃食,不得不殺死與我搶食物的一個又一個對手,鮮血染紅了我的雙眼,也染紅了我的靈魂,害怕惶恐的情緒每天都如魔鬼般纏繞著我。
直到有一天山谷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知道終於可以放開肚子獨吞所有的食物了,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ldo;殺了他!&rdo;一張白紙飄下,上面赫然是我的宰相父親。
我並沒有違抗,因為我的信條裡面只剩下了服從與麻木,當我把父親的人頭送到黑衣人面前時,他的目光中閃過嗜血的黑茫,然後我就看到他手中出現一把匕首,隨即無情的刺入了我的胸膛。
本以為我就會這麼可憐又可悲的死去,可是我卻復活了,我還叫何如慧,我的父親是青山會的大佬,他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