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獨孤行身後跟了上去。君臣同樂,整個皇宮一片熱鬧,歌舞升騰,藝人雜耍,……等等安排,把整個秦王宮渲染的萬分熱鬧,到把平日的嚴肅沖淡了幾分。上午平白在大殿吃了那麼大一虧,群臣們接下來無不小心翼翼,萬分防備和冷漠以待楚國使臣,不過鉄豹好像再沒有什麼動作,不知做何象,倒也相安無事,平平靜靜。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晚上,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樹梢上,清冷的月光灑下來,渲染出一地銀光,映照著處處透著喜氣的秦王宮,反倒不顯那麼陰冷,洋溢著絲絲溫軟清緬之氣。乾坤殿,此時戰鼓聲聲,偌大的偏殿裡,一群一手持盾牌,一手握著寒光閃閃的鉄劍,裸出上身,腰間圍著一精鉄甲冑,赤著雙足,正伴隨著激昂的戰鼓聲,羅列隊形,氣勢昂揚的舞著劍舞。精壯男子,耀眼火光,雄壯的嘶吼聲,讓覌之熱血沸騰,豪氣萬千。“來,幹。”獨孤行坐於高位上,手持一青銅酒皿,舉杯朝四方致意。“陛下,請。”轟然聲中,眾人高舉器皿相謝。“隨意。”獨孤行一口飲盡杯中酒,揮了揮手道,餘下又是一番應允聲。宴席過半,眾人外來走動,互相敬酒,甚是熱鬧。獨孤絕被獨孤行抓去不知道做什麼,臨走直接把雲輕給安排在獨孤行的晨妃和殷姬身邊,這兩女乃獨孤行最寵愛的妃子,此時拉著雲輕極是親熱。邊上要來敬酒的朝臣,全部被這兩妃給擋了,好好護著雲輕。雲輕淡淡的應著兩妃,看著對面的獨孤絕,獨孤絕被獨孤行抓著在說什麼,沒注意這邊。“本太子敬翼王妃一杯,不知可否賞臉?”聒噪聲中,一溫潤的聲音響起,雲輕抬眼一看,卻是齊之謙。“翼王妃不喝酒。”殷姬微微一笑,淡然的拒絕。“茶也一樣。”齊之謙溫和的一笑,好像有先知一般,俯身以手中端著的茶壺,為雲輕傾倒在面前的器皿中,袖袍揮動間,一物悄無聲息的放入了雲輕的手裡。雲輕神色淡然,看也不看反手就欲擺放在面前的案几上。“飛情。”齊之謙不驚疑,輕聲道。雲輕聞言一愣,低頭掃了一眼齊之謙塞到她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杖玉佩,白鑲血紅的美玉上,雕刻著燦爛的櫻花,好像她額頭上的一般,玉佩邊角缺了一小塊,本來非常珍貴的玉佩,就因為這樣成了贋品。雲輕緩緩摸著這暖暖的血玊那破損的一角,那是自己不釔心磕碰掉的,由記當初姐姐抱著嚇壞了的她,笑眯眯的安慰道:“是姐姐碰環的,不關鈴鐺的事。”以後便一直隨身攜帶,說什麼本來不喜歡這玉佩,但是鈴鐺做了修改,就喜歡了,這是姐姐的隨身玉佩,是姐姐的。“想見,就跟來。”齊之謙對著雲輕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第七十七章 算賬
摸著手裡的玉佩,雲輕抬眼看了眼離開的齊之謙,微微沉吟了一瞬間.就朝遠處的獨孤絕看去,她記得,獨孤絕曾經跟她說過,在有下次單獨跟人離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心裡很想見姐姐,但是也不能不支會獨孤絕。那想抬眼看去,不過頃刻間功夫,剛才還站在獨孤行身邊的獨孤絕巳經不見了蹤影,環顧四周一眼,那楚國的來使鉄豹也不見人影,這是……“跟他去。”正微微皺眉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她身後站立的楚雲,突然俯身,一邊做遞東西給身邊的晨妃模樣,一邊低聲快速的扔下三個字。雲輕咋然聽楚雲的話,一轉想便巳明白,楚雲能這麼說,自然是獨孤絕的意思。想來這裡是秦王宮,豈是那燕王宮可以比擬的,齊太子縱然有通天的本事,恐怕在這秦王宮裡也做不出什麼來,更別說什麼奸細外人,滿宮跑的可能性,除非是獨孤行和獨孤絕放他們在裡面跑。而且,上次婆婆那訊息來的蹊蹺,她只是猜測,自己也不敢肯定,而這次齊太子與姐姐本就是一路,姐姐是齊太子的太子妃候選人之一,一起來,想來也沒什麼。一念定下,雲輕抬眼看了眼已經走的快不見蹤影的齊之謙,緩緩起身跟了上去,獨孤絕既然知道,那就不能算沒跟他說了。穿過乾坤宮的後殿,朝著東北角行走一陣,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