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邊的羽青日。
“傳位詔書。”羽青日冷冷的說道,“風勝凡為帝,風笑凡和司木依舊為王,不過再不理朝政,柳塵為左相,羽洛為右相,羽青日喂輔政大臣。”
“你沒說錯?”
“大體上就是這樣。”
“風笑凡和司木?”
“風笑凡和司木?”羽青日冷冷一笑,“別說他們和風祁凡關係匪淺,風勝凡敢不敢用還是兩說,就算風勝凡敢用,也沒機會了。”
“怎麼回事?”柳塵嚴肅地問,他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事關風笑凡和司木,他倒是真的不瞭解,畢竟柳塵一直在處理風祁凡的喪事,也就是到現在才得空,羽青日的人把他們救出來之後,就直接帶回房休息了,房間外面佈置了不下百名暗衛,期間只有羽青日和顧鳴為兩人看診過,其他人,就算是柳塵也沒有機會接近那間病房。
“被他弄成白痴了!”羽青日用完全仇視的眼神看著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風勝凡,“真是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有人會攝魂術這種邪術!”
“攝魂術!”
第二十七章 前塵往事
“你給我滾出來!你個畜生!”本來看風勝凡如此可憐的倒在地上,柳塵已經起了惻隱之心。畢竟風祁凡的死,是他們親眼目睹的,為了避免風勝凡和羽青日兩敗俱傷,風祁凡是自願撲上去的,沒有人逼他,他現在死了,也只能說風勝凡和羽青日這兩個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都太高了,以至於讓他寧願自己死都不願意讓他們受傷。
但是,風祁凡的死如果說他是自願的,他們誰都怪不到風勝凡身上,畢竟他身上那把斷劍是出自羽青日之手,而他們怪他,不過是因為明明察覺到風祁凡撲上去擋在兩人中間了,羽青日明顯的收了力度,但是風勝凡卻是加了力度,可是風祁凡既然撲上去了,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要死的準備。既然路是風祁凡自己選的,他們也就沒有立場怪風勝凡了。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對風笑凡和司木下這麼重的手,如果他只是用刑,他們都還可以理解,畢竟在重的外傷,羽青日都有辦法治癒,但是他竟然用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攝魂術。
他是施術者,不可能不知道攝魂術的危害,所有受術者不論功力多高,都只有變白痴的份兒。當然這個白痴倒不是說真的什麼都不懂,只是從頭開始了而已,人也不過是變得單純了而已,這個時候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重塑時期,跟著好人學好,跟著壞人學壞,所幸他們二人都是過目不忘的天才,所學的東西再來複習一遍,難度倒也不是特別大。
但是柳塵明顯不是在氣這個,因為他比所有人都清楚攝魂術的危害,攝魂術,顧名思義,所謂攝魂就是攝取他人的魂魄為自己所用,攝取魂魄,其中的兇險又有誰知到呢?必定是九死一生,或許比這個機率都要小得多,風勝凡倒是真敢!風笑凡可是他的弟弟,同父異母的弟弟,司木和風祁凡同歲,生日比風祁凡略小,但是還是比風勝凡和風笑凡都大的,他又是自小就和風祁凡一起長大的,自然知道風祁凡對這個弟弟寄予了多深的厚望,司木也是自小就把風勝凡當成親弟弟待的,可是,他竟然敢!
“你給我滾出來!”這一次柳塵是真的怒了,不顧風勝凡身上還有傷,拖著他的衣服就把他拽到了院子裡,“你不配呆在那間屋子裡,不配做風祁凡的弟弟!”
風勝凡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聖旨發呆,其實他根本什麼都看不下去,腦海中不斷迴轉的就只有三個字“他死了!”
“風勝凡,你有什麼資格說恨他?你有什麼資格怨他?你眼裡看到的只有他對你不好,只有他對風笑凡好,你嫉妒,可你有什麼好嫉妒的?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知道他都為你做了什麼?”
“你嫉妒風笑凡,因為風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