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取下來了。”
曲悠趕緊把自己的手指收回去,他想說都是季鴻的錯,是他要把戒指戴在自己手指上的,害得他取不下來了,但是又害怕由此引出的問題繼續深入討論,所以只得閉嘴。
好半天囁嚅道,“不取下來我怎麼回學校?”
季鴻聽到就笑了,在他身邊坐下來,還硬是親了一口他的臉,道,“你認為這個不能戴到學校去?那正好,你就不出門了,在家裡待著,我正好每天回來都能看到你。”
曲悠只得不說了,心想肯定還是要去學校的,在手上戴手套就行了。
晚上睡覺曲悠在自己的臥室裡睡,但才剛躺下,季鴻就來了,也鑽進他的被子裡,摟著他,道,“明天要早起,早點睡吧!”
曲悠愣在那裡,嘆口氣,也拿他沒有辦法。
從那天開始,曲悠住回了季鴻的公寓裡。
曲悠從學校裡把書拿到季鴻家裡來看,複習最後一門考試課程,雖然季鴻不讓他開火做飯,讓他頓頓都叫外賣,但曲悠還是自己在家做飯吃,把季鴻那無理取鬧的要求當耳旁風。
不過,他現在會把廚房裡的窗戶開啟。他還是不想自己再一次煤氣中毒的。
並且,還又一次和季鴻發生了性關係,也許是次數多了,曲悠發現自己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在乎了,季鴻把他壓在床上要做,他覺得自己不僅行動上,連心裡的反抗都少了。但他還是時常想季鴻女朋友的事情,但每次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和季鴻之間的關係,總是季鴻做主導的,他既逃不開季鴻,更不能要求季鴻和他女朋友分手。
他心裡感覺非常複雜,但是又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和勇氣。
關於那枚戒指,被戴上的第二天早上,他就知道季鴻所說的魔法全是胡謅,他睡了一晚,早上起來忘了手指上有戒指,洗手的時候把手指一摸,就發現戒指鬆了,非常簡單地就取下來了,他站在洗手檯前還愣了一下,然後把戒指拿出去放回季鴻放在床頭櫃裡的戒指盒子裡,繼續去洗手洗臉之類。
之後季鴻也沒說什麼,但那枚戒指就一直放在那裡了,曲悠每次打掃的時候,擦床頭櫃,他還拿出那枚戒指看過,但再沒有戴到手指上,他有點怕那枚戒指戴上去又取不下來。
這枚戒指的故事一直到後來很久,曲悠在網上看到這款戒指的簡介,才知道其價值,也看到這款戒指本就是男戒,他原來一直以為季鴻是要將這枚戒指送給他女朋友的便也說不通,但他還是對於季鴻當時為什麼會拿那戒指給他戴著感到迷惑。
曲悠的最後一門考試是上午十點開始,一直到十二點鐘結束,他和彭雪臨著坐,所以也是一起從考場裡出來的。
兩人有說有笑,彭雪問他最近怎麼不在學校,曲悠只好回答,“我在我哥那裡。”
彭雪問,“就是你飛我鴿子那天找你的那個哥?”
曲悠頗不好意思地答道,“那天真是對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彭雪笑道,“沒什麼關係。你不在,我還多認識了幾個帥哥呢。”
曲悠道,“真的?那以後我還是不和你一起好了,不然斷了你的桃花運。”
彭雪笑著去故意擰他的臉,“居然和姐姐說這種話!不過,說桃花運,也是爛桃花罷了,真有好的,我肯定甩了你的,不用擔心。”
曲悠不知道彭雪怎麼這麼喜歡擰他的臉,苦著臉躲開她,道,“你說話真直接。”
“走,我請你吃小炒去,前幾天打工掙了點錢。”彭雪說著,就要輓曲悠的手。
曲悠真覺得彭雪是把他當哥們兒一樣看待的,像是挽手啊,在一個盤子裡搶他的菜這種事情從來不避諱一下。每次倒是曲悠比較扭捏,覺得不好意思,但從沒見過彭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