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給她幾個耳刮子。

這該死的丫頭，嘴裡沒一句好話，真是多看一眼都嫌礙事。

別說是鸞娘，自己都受不住。

&ldo;你一個婦道人家，莫要隨意與男子搭話。萬大夫也是男子，顧家門風清正，若是傳出什麼閒話，嬸娘也不好替你爭辯。&rdo;

周月上瞪大著眼，一臉吃驚，&ldo;嬸娘，跟男人說話都不行？那鸞妹妹也讓萬大夫看診過，還有城中的許多婦人姑娘都請過萬大夫看診，豈不是都與萬大夫傳閒話。萬大夫真可憐，好端端地看個診，怎麼就有爛舌根的人說他的壞話呢？&rdo;

秦氏被她這一辯駁，已氣到說不出話來。

&ldo;嬸娘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rdo;

&ldo;哦，好。&rdo;

周月上應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ldo;嬸娘要是身子不舒服，可是派人去請萬大夫看診。四丫想著，嬸娘已是人老珠黃，別人再怎麼傳閒話，也不會傳你和萬大夫的閒話。&rdo;

說完，也不看秦氏瞬間鐵青的臉，慢悠悠地出門。

還未出內院，顧鸞的咒罵聲響起，聲音尖利又戛然而止，像被秦氏給捂住嘴。接著母女二人聲音低下去，不知在嘀咕什麼。

無非是先送走他們，以後再收拾之類的。

這母女倆以後有的悔。

周月上想著，腳步輕快地邁出垂花門。

第11章 議論

秦氏打定主意，為了鸞娘，這兩口子都不能再留。等顧澹回來後，當下就頂著紅腫的雙眼迎上去。

顧澹一看，自是問她發生何事。

&ldo;老爺，鸞娘病倒了，說是鬱結於心。咱們就這一個女兒，自小如珠如寶地寵著，妾身是不願她受半點委屈。可那四丫，言語粗俗，幾次三番氣得鸞娘怒火攻心。長此以往，鸞娘哪裡受得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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