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地,這個時候的失地補償是非常低的,而失地農民又不像現在這樣敢於與政府抗衡,要麼是忍氣吞聲了,要麼就是鋌而走險了——比如王晨這樣的開著證明攔路搶劫的。
這種所謂的證明,只能證明這個地方的地確實是被佔了,卻不是他們亂收費的證明啊。但是農民是不管這個的,反正我沒有飯吃了,你們就得給我們解決吃飯問題。
這種情況的發生是與地區經濟的發展速度有關係的,當年張北市也有這種情況,可是經濟發展了,農民掙錢門路多了,這種情況就自動消失了。而這個時候的沾化經濟還需要提高的,等後面的以冬棗為特色的農業發展起來之後,王晨這種開著證明攔路搶劫的也是自動消失了。
柴樺看了一眼這些傢伙們騎的那些摩托車,基本都是嘉陵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好摩托車,就知道這裡的生活狀況了。
怎麼處理這些傢伙?真是難題了,送公安?不忍心,都是農民,也沒有什麼好活路,所以才出來幹這個的。放了?也太便宜了這些傢伙了,這些傢伙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外地司機呢——本地的不敢欺負。不過,這些傢伙也不敢很過分的,一般也就是向司機要個小錢的,要太多了,他們也怕出麻煩被打擊啊。而正因為這些傢伙要的是小錢,所以被敲詐的過路外地司機也大多是息事寧人了,權當餵狗了或者權當是施捨乞丐了。
柴樺和管和平商量起來了,怎麼辦?送公安還是放了?
“咱趕路要緊啊,別找麻煩了啊,咱得經常走這條路的,小李莊的人得罪不起啊!”管和平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柴樺是深以為然,也只能這樣了,有些事情真不是自己所能改變的啊。
“王晨你聽著啊,我是張北市城中區張店街道的柴樺,記住——柴樺!”柴樺用食指手指頭敲打著王晨的腦袋瓜子教訓道。
“你聽著啊,我的車隊按時往返這裡,誰膽敢攔柴樺的車隊,我會跑他家去拆房的,我是從西北迴來的,不信的話就給我試試!”柴樺拿大西北放出來的重刑犯的名頭嚇唬人了,柴樺深知,這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只能靠威壓,他是惡人,你只能比他們還惡才行。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了,您的車隊真不敢攔了。”王晨這是心裡話啊,不用拆房啊,就這兩個人恐怖的戰力就行了,十幾個拿著傢伙的傢伙,被人家兩個手無寸鐵的眨眼間收拾了,還能談什麼呢?老老實實吧!
“都滾吧,越遠越好!”柴樺一腳踢向王晨的屁股,王晨如同大赦一樣的軲轆一下爬起來,那十幾個剛才被強令抱頭蹲在地上的傢伙,也都站起來了,上了各自的摩托車,一加油門,逃之乎也。
柴樺看著手裡的電警棍,還不錯,還有個小收穫啊,這個東西不用買了,沒收了!
鬱悶的王晨一夥啊,今晚攔路截車要錢沒有要到,反而損失了最大的依仗——電警棍了!
收隊,上車,奔赴目的地——沾化發電廠!
眾司機們和那些押車的人,都見識了老闆與朋友的恐怖的戰力了,兩個手無寸鐵的傢伙,竟然硬生生把明火執仗拿著傢伙的傢伙給乾淨利落收拾了,這得多麼恐怖啊,心裡都不由得打鼓了,看來以後得小心點了啊,別惹著老闆了啊。
浩浩蕩蕩的車隊重新開拔了,十輛大半掛,前燈開著,側燈開著,尾燈開著,在沒有路燈的濱沾公路上穩穩地開著,也是一個壯觀的景象啊,柴樺也不禁心神激盪了——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車隊的話多好啊!
不多時間,只見前方是燈火通明,蔚然一座小城鎮一樣的所在呈現在眼前了——著名的沾化發電廠近在咫尺了!
前路漫漫無心睡眠,面對沾化最大的企業,不夜城一樣的沾化發電廠,柴樺有點小興奮了, 張北市那麼多大中小型企業,可是隻有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