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樺就看向了這兩位了,對兩位的舉動感覺是很不爽的,眼神裡是可以看出來的,稍微帶著點兒討厭的。
都不是傻瓜,這兩位也感覺出柴樺的不滿來了,可是這兩位竟然毫不顧忌,而且是嬉笑著就踏入了小池子了來衝身了——在柴樺眼裡這就是挑戰啊!
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過年了,還是忍住吧,別和人家起一點兒衝突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10點多了,基本就剩下機務段的人了,有的在休閒聊天,有的在閉目養神,還有的在那裡和人合作搓澡呢。
那身旁的兩位滑進池子了,一抖擻身上的肥皂泡,順勢就斜躺下了,兩腿隨著浮力,在那裡飄著了。
剛換的新水,比較清澈的。頭頂上是幾個100瓦的白熾燈,霧氣濛濛的澡堂裡還是有點慵懶的意境的。
哎,好好的一池子新水,開始浮起肥皂沫來了。
繼續泡吧,這個時候的柴樺不迷糊了,也不想事兒了,也開始在水下到處揉搓著身子了。
揉著搓著,發現不對頭了,怎麼了?旁邊那個夥計的兩腿間的水面上冒氣了咕嘟了,就好像趵突泉小噴湧那樣!
我真,做人不好這樣吧?柴樺有點煩了,一下子就站起來了,離開了水池子,順嘴說了一句:“真窩囊!”
“麻痺的你說誰?”小噴湧的那位呼的一下也坐起來了,朝著柴樺狠狠問道。
“文明點不行嗎?”柴樺扔下一句之後,就快步朝著淋浴那邊去了。
而小噴湧是不依不饒的,朝著柴樺的背影就罵上了:“麻痺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罵你爺爺我,我不廢了你!”
柴樺聽到了,可是裝沒有聽見的,開啟了淋浴,兀自衝起身子了。
見自己的謾罵不起作用,小噴湧認為這是柴樺害怕了,所以才不敢回應的。
柴樺是什麼心思呢?柴樺心思是,大過年的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了,抓緊回家,放鞭炮吃餃子穿新衣了,還得給柴靜壓歲錢——哥我現在可是有錢了啊!
柴樺很快就衝好了身子,然後麻利地擦乾了身體,出去穿衣服了。
可是不想惹麻煩,麻煩還是找上門了——剛才那兩個竟然光著身子跟出來了,兩個人一前一後把柴樺夾在了中間。
“小子,以後不要多嘴多舌的,小心爛舌頭!”小噴湧很的囂張地教訓道。
“麻痺的,知道這是誰嗎?薛哥,是你能惹的?”另一個咧著嘴朝著柴樺叫囂著。
柴樺臉上的反感是深深地表現出來了,大過年的,洗個澡,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呢?還沒有完了?
見柴樺皺著眉毛,小噴湧薛哥生氣了,後果嚴重了,只見薛哥一個大嘴巴就抽向了柴樺,嘴裡惡狠狠罵道“叫你瞪眼!”
“叫你瞪眼”話音剛落,小噴湧是一個後仰就重重地摔倒了,怎麼了?柴樺一低頭讓過了小噴湧的胳膊,順勢一個小外刈,小噴湧就狠狠地摔在地上了,光著身子摔在地上,這個聲音是比較脆的。
另一個見狀不敢怠慢,一腳朝著柴樺就狠狠踢過來了,可是柴樺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腳腕子,狠狠一拽,這個傢伙就以近乎一字馬的姿勢朝著小噴湧就載過去了——兩個人摞一塊兒了!
周圍的人都呆住了,有一個認識柴樺的,是一位老司機了,也住在鐵一村的,問了句:“大樺子,怎麼了?”
“沒有事兒,叔,沒事兒。”柴樺輕描淡寫地應道。
“大過年的,別打架啊。”老鄰居叮囑了一句。
“好的,叔,沒有事兒,鬧玩兒呢。”柴樺答道。
小噴湧薛哥和那個手下都爬起來了,看來傷得不重,臉上都是一臉的憋屈啊。
“大過年的,就不能消停點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