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要的人很好。到了吃飯時間,我們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的!所以,我要的人呢?”方老笑著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要annie幹什麼呢?如果你是這麼老了還想要老牛吃嫩草怎麼辦?annie是我弟弟的女人。我怎麼把她送到別的男人身邊,方老頭,你糊塗了吧!”丁可顏指著方文山的鼻子說道。
“放肆!”阿jay怒斥的丁可顏。
“無妨!”方文山制止了身後的男人,“丫頭,我跟你保證,我對她絕對沒有你說的意思,否則我天打雷劈!”方文山煞有介事的豎起兩根手指發誓。這是亂。倫的,問題很嚴重的,所以方文山發誓發的毫無心理壓力。
“得了吧。這個年代最不值錢的就是男人的誓言!”丁可顏撇了撇嘴說道,這讓所有的男人都唇角一個抽搐,你妹的,你要不要把所有的男人一杆子打翻。
“你這個理由我不接受。既然我們今天到了這個地步。方老說實話,您在道上的事蹟,我們作為晚輩很佩服,我很敬重你,我並不想和你發生正面衝突,但是如果你一直這麼以大欺小的話,我不介意與你魚死網破!”丁可顏斂去眉目間的溫軟,說道最後已是殺氣四濺。霸氣側漏。
“你有資格說這些話麼?我們有丁可章這個籌碼,你有什麼?”阿jay冷冷的譏諷。滿眼的不屑。
“籌碼?方老在歸隱几年後可以如此大費周章的出山,想必annie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覺得我真的沒籌碼麼?也許你們可以殺了可章,當然我也不介意殺了annie為丁可章陪葬,更何況,我不相信可章沒有任何的自救能力,如果真的那樣,我覺得他也沒資格做我們丁家的子女!反觀annie沒有經受過任何的訓練,不過一個弱女子,你覺得我殺不了她?”丁可顏說的斬釘截鐵。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方老目光如刀的看著丁可顏說道。
“我當然知道!說不定annie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我相信她會很開心天上人間陪伴可章的!”丁可顏彷彿沒有看懂方文山目光中的凌厲一般笑眯眯的說道。
“丁可顏,你別太囂張,你以為你背後有愛丁堡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動你了?”阿jay暴躁了。
“哈哈哈!”丁可顏笑容滿面的笑了笑,“從來不覺得有任何人是方老不敢動的。你怎麼就惱羞成怒了呢?我只是跟你說,這場豪賭中,我未必沒有勝算,而且我也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方老對這麼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孩子大動干戈,你抓了我的人問我要人,我總得知道理由,你很喜歡做傻子麼?但是那不代表我也願意!”丁可顏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可是言語中卻狠狠的嘲諷著。
暴躁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哼,丁可顏腹誹。
“你……”阿jay的手已經摸向腰部,滿臉通紅,在他沒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方老轉身按住他的手腕,微微的搖搖頭,阿jay咬牙放下手。
“你這個丫頭膽子不小啊,誰不知道阿jay的脾氣暴躁,你何必激怒他,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方老搖搖頭。
“我哪兒有啊,是他聽不得實話而已!”丁可顏說得無辜又可愛。
“好,我告訴你,annie是我的獨生女兒!”方老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是非常激動的,丁可顏清楚的看到他喝茶的時候手微微顫抖。
“你們是怎麼失散的!”丁可顏問道。
“你這個丫頭得寸進尺了,這是我的私事!”方文山放下茶杯沉了聲音,臉上已有幾分不悅。
“不說就不說,無非就是一個四處播種的賤男人辜負了一個好女人的爛俗故事而已!”丁可顏也沉了聲音。
“丁可顏,你別太過分!”阿jay看著自己的義父,用手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