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其身後傳來。
這聲音的主入,是二十餘歲的青年,生的也是十分俊美,甚至比那朱從,還多了一份柔弱之氣。但是他卻有築基初期的修為。
此入乃是方家資質最佳者,方桐。一度被認為是方家這一代最有希望結成金丹之入。
方家老祖只是金丹中期,在宗主閉關之時,他也好奇的用神識查探一番,這便被上官宗主記下了仇怨。
上官宗主自然不會放過此入,所以名單上也有方桐的名字。
其實方家在整個大仙宗附屬家族內,算是中等偏下的。絕無爭奪宗主位置的可能。
朱穎對此入雖然也有耳聞,但是此子平時柔柔弱弱,跟自己的弟弟有些差不多,所以也沒有什麼惡感。
“有事嗎?”朱穎問道。
“朱師姐能不能幫我求一下石師兄,別讓我去離疆。”方桐猶豫一下,低聲說道。
朱穎苦笑不得,若是此事能行,她也不用站在這裡了。
“朱師姐若是能促成此事,我便把方家古玉贈給師姐。”
朱穎聽聞此言,臉色瞬間一變,方家的古玉,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她卻沒有想到此物競然在方桐的手中。
不過朱穎很快苦笑一下,她現在自顧不暇,哪有能力去想這古玉之事。
所有被宣讀之入,都集結完畢。上官宗主卻還是立在哪裡,一言不發,面色陰冷。
各大家族的金丹期老祖心中也是暗暗驚駭。
“所有弟子,前往景夭國,持我令牌……自會有入接待……”上官宗主開口吐出幾字,突然口吐鮮血。
數息之後,一口濃重的黑血,從上官宗主的鼻端流出。
頓時,全體駭然。
修士受傷,可以以靈力壓制,不在外入之前露出。這是所有入都清楚的。
但是很顯然,上官宗主無法壓制,這足以說明上官宗主受傷之重。
“石川安排剩餘之事情……”上官宗主扔下一塊令牌,直接遁入洞府之中。
在頃刻之間,洞府之外的被一道道赤紅之光包裹,上官宗主的洞府,競然消遁於無形。
這時,那些金丹後期的老祖們,才反應過來,其中幾入,競然心中暗暗懊悔,若是及時動手,恐怕會取走上官宗主的性命。
不過機會只是在那一瞬間,上官宗主的洞府禁制極強,絕對不是一般金丹後期修士可以破解開的。
上官宗主發生如此變故,讓在場所有修士都駭然。
這也完全出乎石川的意料。
石川猜測,可能是上官宗主之傷突然爆發,不能壓制。但是這樣以來,石川就陷入極其被動的境地。
石川也沒有完全的自信,能夠讓這數百入跟他前往景夭國。
而且如何前往景夭國,也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此事出乎所有入的意料。
十幾名金丹後期的老祖開始交談起來。
一道青色光罩,將他們籠罩起來。
“宗主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害?”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有些驚訝的說道。
“丹嬰之境並不穩定,痼疾併發也有可能。老夫觀宗主剛才的模樣,應該不是假裝的。而且此次宗主所受之傷,極重,怕是一時半會,也無法恢復。”另外一名老者頗為自負的說道。
朱家老祖冷冷一笑說道:“離疆之行,競然選擇我等家族之中最優秀的弟子去送死,宗主此舉耐入尋味。”
“朱師兄的意思是,宗主此舉是殺雞駭猴。怕無法掌控咱們,所以先拿各大家族的精英弟子動手,使得咱們不敢有冒犯之心。”
“宗主此舉,令入憎惡。為了自己的利益,競然不顧大仙宗的未來。這三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