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乾的小兒豈可自作主張?孟良你是糊塗了,將話收回,老夫可以既往不咎。”“堡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請堡主成全。”將自己的決心表明後,不再與馬堡主爭辯什麼,孟良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那日表白過後,孟大俠表示在楊小廝的精心伺候下,自己的生活水平在逐步提高,福利不斷增加,生活簡直是不能再好了,身上生人勿近的寒氣也在一點點消散。楊小廝表示,自家相公依舊高冷,然而看向自己的眼神還是寵溺的,私下還可以和相公時不時的親個小嘴,摸把小手,求順個毛,他簡直幸福地想打滾,然而總是有那些個不識相的人來打擾。
馬夢仙也就是馬小姐,在給孟良擺宴洗塵的那晚,她遠遠看了一眼孟良,只是一眼,她就喜歡上這個外表冷峻的男人,看著他深邃的雙眼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風度翩翩,白衣賽雪,這道身影在自己的心裡落了根,怎麼也除不去。馬夢仙自詡美貌在全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遺傳母親的一雙媚眼更是為她增色不少,但是看到孟良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她覺得自己的媚眼都拋給了木頭,讓她十分氣餒。奇怪的還有那個小廝,身材纖細,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一雙眼如盈盈秋水甚是有神,看到她對孟良拋媚眼的眼神彷彿是捉姦的婦人一般,倒是充滿了憤怒,和孟良在一起時她總有一種被惡狠狠的盯著的感覺,然後等她狐疑的回頭便看到他掩飾的笑,這個僕人對主人的的情感不一般,這般想著,看向楊伊的眼也飽含深意,她剛得到孟良退婚的訊息,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小廝有關。
楊小廝表示他要炸毛了,這個女人要不要送這麼大的秋波給自己未來的相公,好像自己是空氣一般,自家相公都冷臉相待,對她避而不見了,怎麼這個女人依然鍥而不捨的垂涎著自家相公的美色,楊小廝小嘴撅著,快能掛上個小油瓶了,心中產生了濃濃的危機感。
楊伊撫著受傷的臉,臉色蒼白,眼中含淚,心中暗恨。半個時辰前,馬家堡堡主將自家相公召去,說是有要是商議,孟良和楊伊膩歪了一會兒就去了,孟良前腳剛走,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馬夢仙,不,是那個惡婆娘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眼中火冒三丈,他心道不好想逃,卻不想那惡婆娘是武藝高超之輩,平日裡的柔弱全是裝出來的,她一個照面就把自己打暈了,等他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身處牢房,那惡婆娘仗著自己的氣力比自己大,抓著自己的手腕,三四巴掌鋪天蓋地地落在臉上,火辣辣的生疼,一邊還罵“你這個賤人,長著一張狐媚臉,今天我就打爛你這張臉,看你怎麼勾搭孟大哥。”幸好,那個女人旁邊的人拉住了惡婆娘,在她的耳邊私語一番才讓那個惡婆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跺跺腳不甘心的離開了。
鎮定下來,楊伊捂著臉打量著四周,放眼可見,四周都是牢房,牢房的門柱不知是什麼材第製成,在昏暗的燭光下閃著玄色,一看就十分堅固。“嘎嘎嘎!”一個很不舒服的怪聲傳入楊伊的耳朵,“馬文韜這個老狗越來越沒品了,連一個乳臭未乾、不會武功的小娃娃都不放過。”聲音乖戾,讓人不喜,順著聲音看去,一個黑衣男子趴在斜對角那個牢房的地上,讓人看不清表情。“快刀李,你都被廢了還顧得上關心別人啊,嘖嘖。”又一個洪亮的聲音出現在這個陰森的大牢。那個聲音不知是主人嗓門洪亮還是有意為之,凡是聽到之人,腦袋莫不震得有些疼。
孟良被馬堡主喚去,聽他一直喋喋不休一些他和孟父年輕時闖蕩江湖的故事,一邊說著臉上還面露出追念神往之色,等到馬堡主疲倦地揮手讓孟良退下時,半個時辰已經過去。歸心似箭的孟良沒有看到馬堡主臉上得逞般陰險的笑容,心心念念著楊小廝,快步回到屋子,卻沒想到人走屋空。他隨即想到這可能是馬堡主的調虎離山之計,臉一白,快步到馬堡主的議事廳,看到馬夢仙嬌笑著倚在馬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