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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聖上，在下有一惑，不知……！”古海看向大乾聖上。

“哦？”大乾聖上扭頭看向古海。

要知道，資料中顯示，這古海最擅長收集天下資訊，尋常不會問人問題的，特別是面對自己，因為從自己處每問一個問題，都是一眾聖恩的消耗。

“我想知道，這天地，或者說，仙，是怎麼回事？”古海鄭重道。

“你怎麼會有此一問？”大乾聖上沉聲道。

“先前《太上長生音》讓我睡了十天十夜，這十天十夜，我做了個夢，好像抓住了什麼，但又好像什麼也沒抓住，天地？仙？世人都知道，成仙可以長生不死，可以成為高高在上的仙人，可是，我總感覺，還有一點什麼，我不清楚，世人也不可能清楚，我想，這天地的真相，只有這天下最接近仙人的一批人才知道，而我如今認識的，只有大乾聖上您！”古海深吸口氣鄭重道。

“天？人不成仙，無力面天。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大乾聖上搖了搖頭。

“哦？”古海眉頭一挑。

人不成仙，無力面天？要知道，先前夢裡，老子也曾經跟自己說過。

大乾聖上盯著古海看了一會，深吸口氣道：“罷了，朕今日不說，來日，你也將知道。天，就是仙！”

“天就是仙？”古海微微一怔。

“天，就是這天地之間，唯一的仙，他有個名字，叫六道仙人。掌管天地一切，掌管環宇萬千，掌管六道輪迴。他是一切的主宰！所以，他不可能再讓任何人成仙的！所以，亙古以來，都沒人成仙！”大乾聖上深吸口氣道。

古海眉頭深鎖：“這天地的主宰，天地的意志，是六道仙人？”

“不錯！”大乾聖上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我們這是一個小世界，外面還有一個仙界？”古海好奇道。

“仙界？沒有仙界，或許還有和我們這一樣的天地，但，不存在更高階的仙界了。出了這天地，外面就是一片虛無，一片混沌！”大乾聖上解釋道。

“可我不明白，若沒有一個外界，那六道仙人在哪？”古海皺眉道。

“他？他可以是一切，可以是風，可以是雨，或者可以是神洲大地上的百姓，他甚至就在你的身邊，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你要當心了。你知道了他，可不要再說出去了，他可能不在乎，也可能很在乎。四處亂說，只會引火燒身！”大乾聖上鄭重道。

古海卻是眉頭深鎖：“我有些糊塗了！”

“不需要糊塗，等你到了一定高度，你會知道一切的，做好自己就行了。對了，我們這天地，在六道仙人眼裡，還有一個名字！”大乾聖上深吸口氣道。

“哦？”

“叫‘仙穹’！”大乾聖上沉聲道。

“仙穹？”古海雙眼微眯。

這個天地，這個世界，叫仙穹？之前夢裡，老子曾說一切都遲了，人不成仙，無力面天，讓自己想要試一試的話，一定要找到仙穹？

“叫‘六道仙穹’！”大乾聖上沉聲道。

“六道仙穹？”古海眉頭微皺。

“仙穹衍化蒼生，仙穹衍化一切，六道仙穹內的一切，都是六道仙人的。我們都是他的，所有的所有，都是他的，所有法則、規則，書道、棋道、琴道，都是他的，他想收走，就收走，想奪取，就奪取，因為，六道仙穹內的一切，都是六道仙人的！”大乾聖上語速很慢地說道。

雖然語速很慢，但，古海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大乾聖上語氣中有著一股不服，一股傲氣。

“多謝大乾聖上解惑！”古海鄭重一禮。

雖然還有一些不夠明白，但，此刻能知道這麼多，卻足夠古海感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