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那些自動加入文冶達陣營的女官,或者身不由己被同僚捲入鬥爭的女官來說,她們更是清楚目下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但她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量讓壓制的力量大過地下暗湧的潛流,努力把目前的狀況維持下去。
到底明天會怎麼樣?
現在誰也不敢去想,不敢去思考,絕望就像是隻烏鴉一般盤旋在眾人的心頭。
“殿下,敵人開始發動進攻了!!”
文冶達寢宮的殿門被猛的推開,侍女的腳步匆匆,進來稟報了這樣一個不好的訊息。
“不要管它,又是和前幾天一樣,示威性的攻打!”
文冶達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訊息從床上起來,依舊懶洋洋地躺著。
“尤那亞和吉里曼斯他們絕不敢真的攻打這座無憂宮的,因為它是法斯特帝國的象徵,法斯特皇家的秘寶全部藏在這裡,破壞它們的責任不是尤那亞或者伊春這些傢伙可以擔當得起的!”
“不,這一次看來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沉沉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驚動了床上的文冶達和上官清兒。
血手天蠍大步從外面走進來,他的臉色顯得十分不快。
也難怪他心中不悅,外面強敵大兵直迫牆下,可文冶達這幾天來卻是和上官清兒等女人夜以繼日的在一起旦旦而伐,貪婪地享受著醉人肉慾。
看到眼前的景象,血手天蠍的眉頭更是暗暗一皺。
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兩個人顯然都是經過了一夜的狂歡,臉上和眼中的神色無不透出滿足之極的肉慾春情。
更為不堪的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還是一絲不掛地待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肢體糾纏不休,場面香豔無比。
“師父,您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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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血手天蠍進來,文冶達不好意思地從床上坐起來。
“男兒風流並沒有錯,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你多想想如何去應付對手,而不是把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
血手天蠍揮手喝退了侍女,頗為沉重地說道。
聽到師父這樣的責備,文冶達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道:“還有什麼辦法,現在只有死守無憂宮一條路了。如果夏赫的軍隊能夠在尤那亞的軍隊之前及時趕到艾司尼亞,我們就可以重新控制艾司尼亞。”
此時,上官清兒也從床上坐起來,她伸出纖纖玉手拉過被子,輕輕遮住自己粉嫩的雙峰,但卻沒有遮住晶瑩的酥胸上那片片的痕跡。
“目前的無憂宮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就算是變成飛鳥也無法渡過外面城衛軍的包圍圈,現在的我們除了等待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
血手天蠍看了看說話的上官清兒,又轉首望著文冶達,沉沉地說道:“你們還真是十分相稱的一對啊!”
這話說得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兩個人一楞,不禁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你的那個武安女人呢?”血手天蠍沒有讓文冶達和上官清兒多想,馬上轉換話題,問文冶達道。
“武安的女人?”文冶達楞了一下,才回道:“她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血手天蠍很快說道:“我只是在想,她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說起武安的秀公主,文冶達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說什麼幫助我登上法斯特的皇位,可一到事件敗壞,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和她的國家一樣,都是……”
“不要小看武安人的實力!”
血手天蠍打斷了文冶達的話:“如果你這樣想,就完全錯誤了,武安的實力並不是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說到這裡,他顯得語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