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哪裡有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如玉一臉認真的說道。
蘇雲洛:“這個嘛……你的要求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我想一想。”
如玉起身給蘇雲洛行了個禮,便直接出去了。
她出去後,蘇雲洛便隨手在桌上拿了本書,翻開就看。
心煩意亂,看會兒書冷靜冷靜。
直到看完整本書,一抬頭,剛好聽見遠處的雞叫聲。
書放下, 心裡的事情也已經想明白了。
起身, 活動一下筋骨後,開門出去,來到了剛才罰王遠謀跪的地方。
遠遠的,就看到一道剛毅不拔的身影,直挺挺、紋絲不動跪在那邊。
跪了一個晚上啊。
蘇雲洛從未如此懲罰過孩子們。
心裡難免不忍。
可一想到遠謀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就又氣不打一處來。
“你可知錯?”蘇雲洛站在王遠謀後面,突然問道。
王遠謀轉了個身,面朝她:“阿孃,我沒錯。”
“你說什麼?看來對你的懲罰是太輕了!”
“阿孃,我跟如玉……什麼都沒發生。”
生氣中的蘇雲洛,心頭的怒火一下子被澆滅。
“什麼……什麼意思?”
“是她喝醉了酒,到我房間耍酒瘋。我想把她單獨留在我房間裡,我出去。她卻威脅我,說我要是敢出去,她就去找別人看她跳脫衣舞。”
蘇雲洛:“……”
這麼刺激的嗎?
“所以,一整個晚上,你都在看人家跳舞?”
“她自己跳累了,就躺在我床上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就非說是我非禮了她。”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早說清楚呀?”
王遠謀低下頭,不說話。
蘇雲洛急了:“你別不說話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反正都已經誤會了,就……將錯就錯吧。”王遠謀低聲飛快的說道。
將錯就錯這四個字一出來,蘇雲洛就懂了。
高頓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表面上看,王遠謀好像是被冤枉、受了委屈那個。
可實際上,這就是他想要的結局。
若他真的不想被誤會,以他的身手,制服一個喝多了酒、內力還被藥物給抑制了的小姑娘,不過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沒有。
若他真不想誤會,也可以等人家小姑娘發完酒瘋,睡著了後,叫府裡的丫鬟來幫忙給小姑娘把衣服穿上,也不過是一句話功夫的事情。
可他還是沒有那麼做。
“那你準備對人家怎麼個負責法?”蘇雲洛這是明知故問。
王遠謀:“我娶她。”
“那人家要是不同意嫁你呢?”
“她,會同意的。”
“喲,這麼肯定?”
王遠謀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不過還需要阿孃助我一臂之力。”
“怎麼個助法?”
王遠謀左右看了看,朝蘇雲洛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點。
蘇雲洛就蹲在兒子面前,耳朵湊過去。
王遠謀在她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一番:“就是這樣,請阿孃一定要幫我。”
蘇雲洛:“呵呵……”
說實話,三十六計,她最不屑的就是苦肉計了。
透過虐待自己,讓別人同情你,從而達成你的某種目的。
反正自己是絕不可能做這樣愚蠢的事情的。
“阿孃!你會答應我的,是不是?”
“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