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離奇的過程,想必十分耐人尋味。
“哪有什麼方法,不過就是喜歡上而已……”上官卿卿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她想起和武大狼在荒島上度過的那幾日,想起他揹著她信步走在竹林裡,想起他與她在溪畔纏綿的那個黃昏,想起兩人裸著身子互相擁著取暖避寒……
那一幕幕的情景,印象深刻得就像發生在昨日,卻又如南柯一夢般美好得令她不敢置信,但她知道這一切是確實發生過的。
至今她都還清楚記得,他為她做過的每一件事,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愈回想起兩人在荒島上相處的情景,上官卿卿臉上熱燙的溫度彷彿更高了些。
“什麼?我沒聽清楚。”上官鳳舞掏掏耳,英氣的眉毛揚了揚,扯開嗓子故意又問道:“喜歡上什麼了?誰喜歡誰啊?”
“當然是……是彼此互相喜歡了。”套上最後一層罩紗,系衣帶的動作頓了頓,上官卿卿支吾其詞,試圖搪塞著。
“嘻,卿姐的臉好紅喔,不過是隨便問個幾句就害羞啦?”上官鳳舞覷著機會繼續調侃:“哎,人家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看來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呢,瞧,才多久時間,這武大狼真的要成為我的堂姐夫了。”
對於這堂姐夫,她的印象還停在招親大會上。
也許武大狼個性是大剌剌又魯莽了些,但看著卿姐提起武大狼的嬌嗔模樣,她想,武大狼這未來堂姐夫應該不差吧!
只要是真心待卿姐好、會給卿姐幸福的男人,她都會奉上最真摯的祝福。
“我、我才沒有追他!”
撇過頭急著辯解的女人,顯然是不打自招了。
上官卿卿又對鏡整整身上的紅衣,不放心的問著:“阿鳳,我穿這樣看起來會不會很怪?”
她不愛那種墜在地上拖得長長的嫁衣,所以特別吩咐了裁縫,裙襬長度齊腳跟就好,也不要有多餘的流蘇綴飾。鏡中的她,長髮挽起,一身修腰窄袖的大紅素衣裙,外層再穿上領邊繡有金紋的輕紗罩衫,扮相簡單得體又不失大方。
倒是這身少了柔美嬌弱卻多分俠氣俐落的新嫁娘模樣,不知他是否喜歡?
“怪,怪極了!”上官鳳舞笑眯眯的故意說著,又問向懷中玩繩結玩得不亦樂乎的男童,“小宇說是不是?”
“是!”上官宇抬頭朝上官鳳舞漾開燦笑,繼續埋頭奮鬥手中的繩團。
“嘎?真的很怪?”上官卿卿緊張的在鏡前左右前後的審視數遞,嘴裡一邊喃喃嘀咕:“糟了,現在差人再改過好像來不及了,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呀……”
睨著鏡前慌張侷促的堂姐,上官鳳舞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哎唷,騙你的啦,這都能讓你緊張成這樣。反正嫁衣再怎麼好看,你穿上了也不會變得溫柔賢淑,不都是那個手使鞭子抽人的上官卿卿。”
“阿鳳!你皮在癢又想討打了是不是?”上官卿卿瞠怒的轉過身雙手擦腰,一臉氣鼓鼓。瞧這丫頭說的是什麼渾話?
“你瞧瞧,就說她不會溫柔賢淑的馬上就應驗了,小宇,我說的沒錯吧?”似乎要證明自己所言不假,上官鳳舞向懷中正忙著解繩的男童求證。
“上、官、鳳、舞!”
“呃……”咬牙切齒又連名帶姓,顯然是怒不可遏了。
上官鳳舞孬種的縮了縮脖子,見盛怒難消的上官卿卿張著十指笑得陰險狡猾的步步朝她靠近,她靈機一動忙掰出借口。
“一回來就往你這兒跑,都還沒向姑姑請安,我、我順便帶小宇去找姑姑!”
語畢,她抱起愣著小臉顯然不明所以的上官宇飛也似的奪門逃出,生怕遲了點就被皮笑肉不笑的堂姐給處以呵癢呵到讓她岔氣的殘酷刑罰。
“臭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