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市委書記,受萬人簇擁,還更滿足。
這樣看著她,又忍不住逗她,“你跟車門擠個什麼勁。”
顧小北沒搭理他,更往門邊貼了貼,下一秒,又衝司機呼道,“停,停——停下。”
司機一個急剎,車內的人,連同她,都一併前傾,下一秒,她開啟車門,逃也似的離開。
七十六,悸動
下了車,顧小北拐進暗巷,比之初來,如今已是輕車熟路,摸著黑也能在這犄角旮旯,走出條道道兒來,心裡默數著,一,二,???五,就這個樓口,她住二樓,正提起步子,打算邁進去了,腕上一緊,她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來人反鉗了隻手壓向牆壁。
黑暗中,她的眼睛依舊明亮,他蹙眉看她,“你就住這裡?”他說,帶點心疼的責備,一路跟過來,連個路燈也沒有,樓道間,還時不時傳出些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她冷哼,“多好,看市井百態,比電影兒精彩,還免費。”
他一眨也不眨地鎖著她,眉心擰緊,大掌撫上她的頰,煨得她一縮,他更欺近,握住她的下巴,指腹來回摩挲,他的溫度很殘忍,剛剛好逼人掉淚,她使勁憋,用力憋,於事無補,在偏頭的同時,一股溫熱奪眶而出,順頰而下,沾到指尖,那種微微地涼,細細地寒進心底,指節驀地收緊,扣住她的兩頰,薄唇就嵌上去。
她一怔,隨後更手腳並用,劇烈掙扎,長腿制住她的,胸膛更壓迫她,她咬緊牙關,對他,一如既往是形同虛設,他在她口腔裡輾轉掠奪,他憑什麼,他XX的憑什麼,是他單方面的跑去結婚,現在又單方面地跑來糾纏。
這樣想著,她卯足了全力,推開他,狠狠地就呼一巴掌,啪地一聲兒,清脆極了。
她緩緩放下手,強作鎮定,身子卻顫顫巍巍,連同心子,一併發抖,她是向天借了膽,居然敢揮他巴掌,倨傲如他,這般“禮遇”怕是不曾受過。
他捏住她的腕,黑暗吞沒了他的臉,她看不清,卻切實感受到,男子周身,一片肅殺之氣,煞是駭人,他越箍越緊,她低呼,“疼——”
指骨卡在腕上,漸漸冰冷,他分明在說,“你記住,這個世界上,我只允許你一個人,這樣對我,”頓了頓,他又摩挲上她顫抖的唇,“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低沉的男聲,同這墨夜一般,帶著蠱惑的色彩。
君子動口不動手,她很想說,她又不是君子,當然,她沒敢說。
“上去坐坐?”故作輕鬆的語調。
他沒說話,腕上的束縛漸漸鬆了,她當他預設,又摸著黑循階而上,她摸索著鑰匙準備開門,由三樓的樓梯,突然竄下一襲黑影,駭得她一聲驚叫,下一秒,被掌住後腦,按進一個安穩的胸膛,“別怕,醉漢而已,有我呢。”
埋在他胸膛裡,那種略微窒悶,又微帶壓迫的感受,浸透四肢毛孔,原來,她一直貪戀的,只有他能給,只是他能給的溫暖。
進了門,她隨手按下開關,霎時,一室通明,她一邊倒水一邊說,“沒有咖啡,純淨水,將就下。”說完將水遞給他。
他接過水,環顧了一下四周,空間不大倒也乾淨整潔,與外面的烏煙瘴氣隔絕開來,完全是兩幅光景。
見了光,俊顏上,她的指痕,才微微浮現,她刻意去忽視,尷尬道:“怎麼會來A城,不用陪老婆麼?”話一出口,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酸,真他媽的酸。
本就不柔和的面部更為繃緊,他長久沉默,她耐心等待,再開口時,已是一根菸燃盡之後了,“我知道你在這裡。”他徐徐道來,字字落在她心上,原來他竟然在向自己坦白,苦澀倒併為因此而得到消減,她更寧願他騙她,這樣,她還能沒心沒肺,自在好過些。
“既然知道,又何必來,徒增煩惱而已。”她盯著